“怎么会?!”
拓跋戟举起小白,满脸诧异的在随杺面前晃了晃,“你看这肚子,都能横着走了!”
好像是为了配合他,小白把眼一眯,显得脸更圆了。
随杺横着走的那是螃蟹!
懒得再和他掰扯胖不胖的问题了。
反正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个大胖子了!
哦对了,还是一个‘好色’的胖子!
“问你个事儿。”
一听有正事儿,拓跋戟放下小白,自己挪到随杺的跟前。
用一双求知欲强烈的眼睛看着她。
随杺看着贴上来的盛世美颜,心中微叹,她或许就不该开这个口。
小质子这般的持美行凶,未免也太考验她了。
最近她也不知道为何,对于小质子的美貌,总有点把持不住的意思。
可想想,还没到春天啊!
感觉到拓跋戟的睫毛在自己脸上触碰,随杺收回了思绪,往后面稍微的一侧身。
“咳咳,你手下的人,如果有内鬼的话,会是在什么位置?”
“我的人?”
拓跋戟看出随杺的不自在,心中一喜,而后正严道“能接触到最重要事情的,就只有细辛他们三个。”
之前的白薇和落葵,也都是以大夫的身份跟在身边,有什么动作她们不会很清楚。
随杺一顿,想到细辛他们,不由叹道“还真是好啊”
“怎么了,杺杺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我,也算是”
随杺想了想,倒是没有直接告诉他关于阴阳阁的事情,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唉,就是人太多,小爷本身就心思管,要不是这件事我好奇的话,也不会放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不是她不信任拓跋戟,而是如果让他知道,阴阳阁是她的话,那之前的那场刺杀,可真够她丢人的了。
虽然她没有和琴瑟他们承认,但他们每日做的事情,她也确实都知道。
想到未部接到要杀小质子的单子,随杺很肯定,如果拓跋戟知道了,一定又会想着让她负责了
拓跋戟可不知道,自己错事了一次,能让他死皮赖脸求负责的好机会!
他现在听着随杺前言不搭后语的,只无奈的问了一声,“杺杺可知一句俗语?”
随杺不解地看向他
“好奇心害死猫。”
随杺
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吃饱了撑的。
不管怎么样,阴阳阁的事情摆在那里,自有琴瑟、玲珑他们负责。
再说,关于翁懒岛的事情,她没有太大的兴趣。
就这样,随杺无所事事的躺在院子里,等着后日姬遥的大婚典礼。
拓跋戟他们也都闲了下来,前面有太子瑾应酬着,他这个不受宠的王爷,还真就是可有可无了。
商陆躺在花架下面,瞧着二郎腿,无聊地说道“这天看上去太阳还烈的,今日如果再不下雨的话,燕国的国师是不是就要下台了?”
只他这话刚一落地,那渐变的云雾,织成了一道厚厚的银灰色的帷幕,紧紧地裹住了天地间的一切。
惊得他是蹭的一下站起来,“真的下雨了!”
拓跋戟、细辛和苏叶也都很惊奇。
抬头望去,只见云还没铺满了天空,周边已经很黑了。
极亮极热的晴午忽然变成黑夜了似的。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叶被风卷得老高,在空中盘旋,又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
等到狂风过去,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弄得几人没有个防备,都被雨水砸到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