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
苏子苓看了看拓跋戟,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好了。”
随杺站起身,一手拍在了苏子苓的肩膀上,“都是开玩笑,你又何必当真。”
小狐狸都快暴走了,体内的怒气都压制不住了。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平日里,她都是这么调戏别人的,也没见过有谁气成这样的啊。
谁知这边还没安抚好,那头的拓跋戟嘴一撇,“杺杺,我不是开玩笑的。”
随杺回头瞪了他一眼,“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要你做什么?”
就是长得好看,但又不能像后院的女子们接客,她要是收了这个小崽子,还真都是赔钱的意思了。
拓跋戟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这说的是他?
难到他比她后院的女子都还要弱?
是什么给了她这种错觉?
一时间,他完全忘了,随杺后院的女子们,是养着做什么的了。
眼见拓跋戟还想开口,随杺赶紧再道“我啊,看你们就是太清闲了,别忘了,王府内还有毒冥花没有解呢。”
“有落葵在,应该无事。”
对于落葵的医术,他们还是很放心的。
细辛想了想,又道“就是不知道,谁在背后搞的鬼。”
其实他们有在怀疑落葵,只暂时还没有证据,不能下定论。
拓跋戟对此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邪王府的四个人,不管是死死活,背后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王府的名声搞差了,他与文山也‘分’了。
这一个不用去军中,就惹得了很多人痛快。
眼下
拓跋戟看着随杺几步远处,小声与苏子苓讲话,一时眼神幽暗不明。
邪王府传出毒冥花后,整个楚国都把它当成了瘟疫的存在。
周边的各家各户,恨不得马上搬离了这条街道。
你没看到连邪王自己都不回家了么!
那毒冥花肯定就是真的了啊!
与此同时,月下风高处,一黑衣女子站在楚国的角楼上,望着邪王府的放下,呢喃轻语道“真没有想到,竟然能让他多过去。”
“谁知道正好赶上他去燕国呢。”
她旁边站着的黑衣人,从上包到下,严实的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说完这话后,他望着邪王府,喈喈一笑,“不过这个时候,王府的人要是都死了”
女人摇摇头,“楚帝已经插手了,就算他恨不得这几个成年的儿子倒霉,但他也不会想要他们的命。”
有儿子王位才能坐稳,没有儿子的他连屁都不是。
“还好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只可惜了姚家的那个丫头。”
黑衣人听女人这一叹,不禁冷哼道“哼,你这是在担心老情人?”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女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勾唇一笑,“谁说不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