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继雄等人给听的瞠目结舌,这也行?
“手上不是有名牌验证吗?如何假冒玄洲那边的人马不查的吗?”柯长老忍不住问了句。
旁人亦对师春投注了疑惑的目光。
“找块铁片,敲打出个大概的样子就行了,这边挂的是真的,另一边就挂假的,有人看的时候,就这样,这样,再这样。”师春撸起袖子,照着手腕反复比划解说。
柯长老弄懂后,惊疑道:“这也能蒙混过去他们不细查的吗?”
师春貌似尴尬道:“没人细查,一开始,我也就是试试看,没想到居然真能蒙混过去,然后我也骑虎难下了,也没想到会越搞越大搞成这样。这事玄洲那边很多人都知道,弟子撒谎不过去的。”
这话听得三位大佬想翻白眼,边继雄更是直摇头,“荒唐,玄洲那些人简直是荒唐。”
他们真不知道该说玄洲人马什么好,那么多人,竟会犯如此低劣的错误,简直太狂妄自大了,难怪有此一败。
接着继续细问详情。
有些事情不问还好,问仔细了,几位大佬有些坐不住了。
什么宿元宗在月海坑害玄洲其他门派弟子,什么假冒木兰青青的未婚夫之类的,差点把边继雄他们给听出一身冷汗,没想到无亢山竟掌握了胜神洲第一大派这么多把柄。
宿元宗丢失大批虫极晶的经过,一旦爆出,整個宿元宗怕是要成为天大的笑话。
想想那个后果,边继雄他们自己先怕了,已经开始担心坐在这个车里安不安全了,担心宿元宗会灭口。
边继雄甚至悔不该跑来,在无亢山呆的好好的,都要结束了,自己干嘛还跑来凑热闹。
整个人都麻了,对比这事,碣云山那点麻烦算个屁呀。
他已经在琢磨是不是要先回去了。
哪怕是边惟英,也听傻了眼,没想到师春一回头搞出这么大手笔来。
一切的一切,最终都化作了柯长老口中的一声怒斥,“孽障!”
本还想问修的什么功法,毕竟打败了宿元宗弟子,本还想问风鳞哪来的,现在统统没了心思,只剩劈头盖脸的痛骂,骂得路边经过的行人都能听到。
唾沫星子差点喷师春一脸。
师春低眉垂眼,低头认错,任由斥骂,表面老实,心里不屑。
没这成绩出来的话,他还真怕自己会被这伙人给灭了,现在他笃定无亢山这帮瞻前顾后的家伙不敢轻举妄动,挨骂又不会死人……
一间雅致客房内。
伤后的冠英杰静躺着,面色依然苍白,身上干净整洁,伤口也得到了妥善处置,整个人已浑浑沉眠。
长老计清和负手徘徊在榻前,来回踱步了许久,事发经过,冠英杰都详细交代了。
事情很严重,计清和的面色也很沉重,这已经不是什么争夺虫极晶排名的事了,内幕一旦爆出,对宿元宗影响太大了。
宿元宗派一个长老来此坐镇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以便关键时刻有能力调动力量和资源解决问题的。
真的出事了,他的责任重大!
窗口,负手站着一位青衫客,身段颀长,双手十指白皙修长,看着窗外静默无声。
其与宿元宗白衣如雪的穿着格格不入,但又能在此旁听机密。
“决不能走漏风声!”计清和已不知是第几次嘀咕出这句话。
似乎也听腻了,背对的青衫客发出温文尔雅的音感,“长老放心,已经布置下去了。”
计清和忽顿步,“青青的清白怎么办?未婚夫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瞒不住的。”
青衫客:“无妨的,游霞山那边会给出合理交代的,确实有个叫王胜的外门弟子,也确实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