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打圆场:“怪就怪在过去数百年间,我们派往天外世界的细作和魂修分身都没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神境之能非同小可,这最后一人的消息始终打探不出,实为隐患。”
大黑天皱眉:“既然不曾露面,你怎知这人存在?”
宁小闲夹了一块红糖糍粑入口:“这位神境被蛮人称为诃罗难,圣域领地内常见他的生祠。信众敬拜祈愿时,雕塑时常会笼上一层微光,可见这人不仅存在,并且还能聚拢愿力,反馈众生。”
“雕像未塑上他的真容?”
“不曾。”宁小闲摇头,“在所有祠堂中,无论他的雕像是坐是立,全身都隐在黑色盔甲里,只露出一双手。诃罗难在蛮语中就有神秘之意,他是天外世界所有神境中最特殊的一位,只在圣域的定国大战中出手过一次,后又消失不见。自那一战大胜以后,镜海王府就正式改称圣域,自立为一国。摩诘天和沙度烈虽不愿承认,但也拿它无计可施。”
大黑天哼了一声:“藏头露尾之辈,不足为惧。”一转头望见长天眼神戏谑,不由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藏头露尾之辈,说的不就是他自己?这人好没有自知之明。长天不理会他的挑衅:“天隙洞开以来,蛮族的神境基本都露过面,我们也基本掌握了他们出没的大概位置,只有诃罗难始终下落不明,连他在南赡部洲还是天外世界都不清楚,我们捉来的圣域高级将领,也没一个知道他是何模样,身在何处;如今蹦哒得最欢的颜烈被白虎和怀柔等人联手杀了,剩下的蛮人神境行踪必定会更加诡秘。我有预感,诃罗难已经抵达南赡部洲,就不知他何时会露出爪牙。”
这人明明存在,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追寻,也就不知道这人身负何种神通,有什么特点——打仗惯要知己知彼,如今这对手却无影可寻。这才是最令长天夫妇烦恼之事,尤其长天后面还有些计划,决不愿这人中途出来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