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令我满意!”
娜仁急急道:“我回府替您找个美人来,一、一个月前那位您就很满意……”两人身体紧贴,她能感觉到他浑身气劲鼓荡、肌肉绷紧,显然不仅是怒火中烧,连身体都叫嚣着要发泄一通。她被他这样抱着,身体都软了,心底却知道不好。
他猛烈而狂暴的怒气若是再无从渲泻,恐怕倒霉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乌谬已经走到地方,将她一把按在罗汉床上,目光炯炯:“我现在是玉先生,你忘了么?”
他以玉先生身份来到玉琳琅,若是监国府的美人被送到这里,他的身份岂非就暴露了。
娜仁一时瞠目结舌,被他除了外衣才猛地回过神来,眼见他伸掌往下,赶紧拽住自己的皮裙苦苦恳求:“我去坊间替你找,必有好的合适的!”如乌谬这样强大的神境,连|床事都要得很频繁,可他恪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则,从来不对她下手。两人相伴多年,她都可以性命托付,却独不愿与他做这种事;乌谬平素也最多是嘴上调|戏她两句,从不付诸行动。这一次,他是要破戒了么?
“能比你更合适?”
虽说这是句奖励,但她可不希望现在听到:“可……”
“娜仁。”乌谬面庞埋在她胸口上,她看不见,只有低沉喑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到了此时,你还是不愿么?”
他的声音饱含了无尽痛苦、狂怒,甚至还有一点点沮丧和无所适从。娜仁从未见过这样的大监国,身体和心底一起颤抖,攥着皮裙的手微微一松。
乌谬顿时欺身而上。
侍从早就退下,苑内的小鹿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鸣啾,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喘息声越发粗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声尖叫,压抑而急促。
乌谬从来都能得到他想要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无尽的情火灼烧中,娜仁悄悄伸出手,攀住了他宽阔的背,听到自己口中发出来的、抑制不住的古怪声响,那比大监国的寝殿中曾经响起的任何女子娇|吟还要妩媚十分、妖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