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珍珠。这条长长的链子上,每颗宝珠都有鸽蛋大小,流光溢彩。这等大小、色泽都是人间难觅,更难得的是几十颗珠子几乎同等大小,简直难以用钱银来衡量。宁小闲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不满道:“谁送的这链子?好没眼力价儿,根本戴不上脖子。”
辣么大的珍珠,一颗是罕见,十八颗是奇珍,可是串在一起沉甸甸地好有份量,哪个姑娘能戴?她若是套在脖子上,活肿脱就是沙僧现世。
宁羽闻言看了一眼,轻咳一声,迅速低头。只有长天似笑非笑:“这不是用来戴在脖子上的。”
宁小闲瞪大了眼:“那戴在哪?”
合着这两人都清楚,就她不明白么?她抓着珠串翻来覆去,想看出一点名堂,长天一伸手将它捞过来收了,再一翻掌,东西已经没了。
“喂,这是我先看上的!”仗着身高腿长人帅就能抢她东西哩?她不服。
旁边宁羽忍不住“噗”地一声,忍笑道:“姐姐,这只是阴阳宗送来的助兴用的小玩意儿,无伤大雅。”
“助什么兴?”是她突然变笨了么,为何死活听不懂?长天捏了捏她的肩膀道:“莫急,早晚给你。”
他虽然是招牌式的面无表情,眼中却有金焰跳动。他捏得有些儿重了,宁小闲杏眼眨啊眨,下意识地觉出话中险恶,正要追问,长天已经转移话题:“天色不早,你和宁羽不去商会了?”
“……”她怀疑地望着他,打定主意早晚要撬开他的嘴。
……
这天午后蝉声嗡噪,倒是吵得人昏昏欲睡。
宁小闲在宁远商会核查账务,宁羽亲手给她端了一碗莲子银耳羹进来:“姐姐可知,中京城里的于仲咸突然死了?”
“谁?”这名字,听都未曾听过。她取了一勺来尝,唔,冰凉爽口。
“于仲咸是散修,居于内城近二百年,道法平平,但是家中做香料生意很是红火,像生意人倒多过像修士,也是宁远商行的常客。这一次宁远发卖会,他也拿了七、八件东西参拍,据说里头还真有好东西,算是鼎力支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