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泪,所以她从来也不知道长天到底有多累。
无论是神魂还是肉|身,他大概都负伤了吧?想到这里,她心中怜意大起,更不敢动弹了,惟恐惊扰了他。他们两人从来聚少离多,这一次分别又是数月,从去年初秋一直到了今年的春季。都说小别胜新婚,她现在重新陪伴在他左右,只觉心里平安完足,似乎就这样相拥相偎着直到地老天荒,也未尝不可。
她终究神魂虚弱,这么闭上眼,很快就在他的气息环绕当中迷迷糊糊,前往黑甜乡。哪知这人睡梦里也不老实,右手伸到她胸前罩住了丰盈,似是觉得手感极好,于是下意识一抓。
这一下袭|胸,正正儿捏到了她的敏|感处,顿时一阵酥麻传了上来。宁小闲不防他突施禄山之爪,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
身后人顿时一动,随后低醇喑哑的嗓音响了起来:“小乖?”
她鲜少听到他这样说话,饱含磁性的声音兀自带着浓浓睡意,还有一点儿平时绝听不到的懵懂,真是能令耳朵都怀|孕的性感撩|人哪。
尤其他还往她耳朵里吹气,吹得她心都酥了。宁小闲颤声道:“你,你先放手。”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长天听得心中一荡,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得不是地方,急急松开。
这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他自是想念得紧,只不过万万不想分享给另一个人罢了。他懊恼地叹口气,将手移到她纤细的腰上搂着,俯首埋在她浓密的秀发中,感受她身上清雅的香气。
她是他最珍爱的宝物,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他当然想大快朵颐,在数月的分别之后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可是始终有第三者旁观,他能对她做的最亲昵之事,也就是搂搂细腰、拉拉小手而已。
天知道他可不想当这个正人君子。
两人心思都有些荡|漾,皆不敢动弹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宁小闲才试探道:“你还好么?”
他低笑,两人贴得很紧,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这话岂非该我来问?”不过他依然答道,“不妨事,终能痊愈。”神境的攻击都不好轻易化解,往往残留了主人原本的属性。像阴九幽的魂法攻击,对他造成的损伤就很大,相比之下,巴蛇真身攻击时空裂隙受到的反震之力,因为强大的乙木之力的缘故,倒比魂伤还要恢复得快一点儿。
她也知道这家伙不肯让她担心,不过他从来做事极有分寸,他说不妨事,那应该便是不妨事了,遂微微噘嘴:“我头疼得很。”岂止疼得很,那简直比针扎还要剧烈百倍,若非她受惯了疼痛,换个普通人来恐怕要哀嚎得涕泪齐飞。
他也明白她受的苦楚,心疼得很,伸手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按压,柔和的神力渡过去,换得她愉悦的呻|吟。
那呻|吟声香甜软腻,一下勾起他的绮思。长天只觉小腹微紧,幸好她也反应过来,赶紧移开了话题:“阴九幽……怎样了?”
长天按抚她太阳穴的动作一顿,随后继续:“尸陀舍投生之后,他留给我的魂力即被涤净,变作了无属性之物,吸收起来事半功倍,所以重开通天门的时间,会比预计的更短些。”
她听到这消息,嘴角都翘了起来。长天瞥她一眼,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不过世界树离长成还有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的神魂在与阴九幽争斗中受了伤,浇灌它的速度就会放慢。另外,此人被镇在金海深处,也并不安份。”
她还记得那株世界树的模样,识海世界如此广阔,对比起来,它就像盆栽一样袖珍。想变为顶天又立地的巨木,完全支撑起整个神国,的确还有好大的成长空间。
首先,它得长成神山那么高,才好开启通天门,将阴九幽赶出来……
长天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道:“自广成宫与尸陀舍一战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