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指插入她满头青丝,一边按摩她的头皮,一边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声音中微带笑意:“这么巧,我也饿了。”
他醇厚的嗓音已经变得轻柔又危险,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猛虎爪下的兔子,多蹬两下腿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果然长天将她拦腰抱起,缓缓向床榻走去。
他离床越近,她就越紧张。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难以抵制的颤抖。
她真这样怕他?
长天将她置在床上。宁小闲闭着眼,感觉到炙热而沉重的男性躯体慢慢压到身上,她的手足突然没了力气。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长天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轻轻抚摩起香滑圆润的肩头,却发现她面色苍白、身体僵硬,似乎他要生吞了她,而不是与她欢|好。
“当真惧我?”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咬住下唇,声若蚊蚋:“长天,我害怕。”那一夜的记忆犹在,疼得撕心裂肺,并且似乎永无休止。
他轻抚她的面庞,垂下金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不多时,他移开了身躯不再压着她,随后侧躺到她身畔,伸臂将她抱在怀里。
“别担心,睡吧。”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
她立刻中止了颤抖,睁眼惊奇地望着他。他居然住口不打算吃掉她了?
她的双眼传神,乌漆漆的瞳仁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实在太有喜感。长天瞅了两眼,就觉得又是欲念大起。他压了压火气,调|笑道:“怎么,你若精神尚佳,我们不妨继续……”
“我困了!”她吓得赶紧闭眼,感觉他在她眼皮上亲了两口,才低声道:“乖,赶紧睡吧。”
再接下来,他果然没有异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宁小闲偷偷睁开眼,看见他紧闭双目,似是已经睡去。
和他在一起,哪样都好,亲热起来也甜蜜,就是那事儿实在疼得骇人。她咬了咬唇,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她连着数日勤加修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早已倦怠,这一放松,立刻就沉沉地陷入了黑甜乡中,只觉此生酣睡从未如此香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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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郁闷地磨了磨牙。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有什么关系,梦中一切都很美好,除了——该死的猫。
不知哪里来的猫咪跳到她身边,伸舌轻舐她的面庞。她不悦地撇过脸,这猫儿就顺势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然后顺着脖子一路舐下来,湿湿濡濡地,皮肤上仿有水痕,见了空气就带出来一阵阵的凉意。
猫儿蹲在她胸口上,爪子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按揉,力道居然好生均匀,她就觉得胸前的柔软被按压得十分舒适,忍不住一阵低吟。
这猫儿倒不讨厌,她皱着眉想,就是压在她身上越发沉重,胸口那里连喘气都有些儿难,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斤,真该减肥了。
幸好这猫儿似是也知道她想睡觉,只拱闹了一会儿就跑没影儿了。
她松了口气,重新昏昏欲睡。
这一次,却像仰躺在温泉池中。池水清暖宜人、熨入心肺,将她细致包围,可惜水位不高,尚不能没过大腿。
这水却是活的,如海浪轻轻拍击,缓缓抚摩。她在梦中也忍不住要红了脸,只感觉到这水位刚好够着私密之处,水波温柔地刷过那最柔嫩之地,一股又一股,一波又一波,那般酥麻软绵的感觉简直要钻进心底去。
她无意识地轻轻哼出声来。
就这样载沉载浮了好一会儿,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也有一股热流缓缓淌出,如积雪消融,与身下的水波一触,顿时溶在一起。
然后,水波也不见了。她的周围空气都变得火热,似乎有一物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