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离火剑卖多少钱,它就卖多少钱。”
吴管事了然道:“您想拿这颗道果,直接换走南明离火剑?恕我直言,玄天道果虽然是无价之宝,可是要换台上的神剑,份量还嫌不足。”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一颗的份量自然是不够的。但如果是四颗呢?——这样的东西我正好有四颗。你先将手上的送去鉴定一下罢。若天上居替我拿下了这柄神剑,我会将剩下的三颗玄天道果双手奉上!”
这样的宝贝,她居然有四颗!吴管事又呆滞了,直到宁小闲催了他两声,这才如梦方醒,小心翼翼抱着两只玉瓶,一路小跑出去。
然而没等他跑到门口,宁小闲心念急转,又叫住了他:“等等!”
“现在场中的出价越来越慢,恐怕再有几个回合就要见分晓。若是长老议席又拖拖拉拉地来评议,耽误了我竞拍神剑,那我再拿出玄天道果也没有意义了。”宁小闲眼中精光闪动,从怀里掏出那枚金蚨钱递了过去道,“仍然将这金蚨令拿着,告诉众位长老,我就凭它提出一个要求——给我将南明离火剑的成交时间往后推,推到众位议出了结果为止!”
吴管事怔怔地望了她几眼,点头接过令牌,大步去了。
宁小闲交代完之后,再不看他,只是站到琉璃壁前,望着大厅中央的发卖场地出神。
立在边上的鸠摩一直关注着发卖场上的动静。以她的修为,也在这样紧迫的氛围下都觉得心跳加快,唇焦舌燥,却不知道背负着所有压力的宁小闲,又是怎样的心理状态——她是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姑娘,怎能应付这样连几千岁的大妖怪都为难到了极点的局面?
七仔也在不错眼地看着女主人,眼见她嘴角突然挂起一丝笑意,不由得担心道:“你没事吧?”
她闻言抬手将发丝挽到耳后,笑道:“自然没事。”
焦燥灼急到了极点,宁小闲暗暗作了两个深呼吸,反而从这种状态中舒缓过来,连心神都为之一清。咳,这是破罐子破摔么?若是长天在这里,少不得要笑话她是个小滚刀肉了。
几位长老所倚靠的势力越复杂,这笔交易做成的可能性就越大。并且她也想好了,哪怕是交易谈崩,无论南明离火剑最后落到了谁的手里,她都愿不惜一切代价去抢回来,她就不信了,得了这么一把神剑还想将消息捂得严实?
隐流这三万年来不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么?大不了干回老本行去!
“坐吧,先等等再说。”她向包厢中的两个手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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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老的心情很好,阴沉了两天的面庞都露出笑意来,令随侍在侧的婢女受宠若惊。
宁小闲在他手下连吃了两次瘪了。如果计入娟娘的遗愿,那就是三次。
娟娘进入他静室的时候,已经是死路一条,所以她遗留下来的纸条,是由戚长老派人送去给济世楼的金无患,也成功给宁小闲竖了个敌人。
从神剑在白玉京出现开始,眼见到吴管事又匆匆向长老议席提出请求,他就知道自己报复的机会到了。果然连着两次驳回了宁小闲对天上居的请求,令她无法预支灵茶的茶款,想必她此刻也很恼火吧?
他不惧宁小闲的报复,因为此刻灵茶已经尽数到了他的手里,而娟娘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证据。
看她这样着急筹款,必是对南明离火剑心有念想。这般只能看却求不得的滋味,很不错罢?他正这样想着,就看到吴管事第三次踏入了长老议席的静室,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这姓宁的小姑娘还想使什么花招来求情?没有用的,只要在天上居的制度规章范围内,他都会想办法驳回的。
果然吴管事从怀中又掏出那枚金蚨令放到案上,肃然道:“隐流的宁长老,想凭这枚金蚨令将南明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