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摔不死他的。皇甫铭这声大叫,声势必然多于疼痛。
这下子,他总该走了吧?
她从鼻中哼了一声,转身打算上楼,哪知道窗边人影一晃,皇甫铭又从那个窗子里钻了进来,掸了掸身上的雪道:“没有就没有撒,好没礼貌啊,居然对小孩子动手动脚!”
这一瞬间,他又变成小孩子了?皇甫铭的发丝和肩膀都沾着点雪渍,脑门儿上还有一片小小的瘀青。眼睛里有三分愤怒,却有七分的委屈。
他瞪着她,嘴里道:“啊,好冷。”这女人出手真快啊,他还没留意,人已经腾云驾雾出去了。只是她已经动手丢了他一次,还好再出手么?
宁小闲翻了个白眼,执起案上的灯盏转身走了。皇甫铭果然抱着茶盏,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心中明白:她能在黑夜中视物,走路当然不需要打灯,这盏灯是为他点的,也是默许了他跟上去了。
她的书房在阁楼里,面积比客厅小了许多,但温度很低。她修为精深不在乎寒暑变化,皇甫铭的狐裘却放在楼下了,进来时硬生生打了个喷嚏。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