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走过去的时候手里还捏着账本子。
长天面色一沉,逮住她就贴上来一个恶狠狠的深吻,亲得她面泛红霞,差点儿喘不上气:“跟我在一块儿还敢不专心?”
若在华夏,以他的急|色和他们的肺活量绝对可以去参加热吻大赛,说不定还能赢个Ipad或者手机啥的,她心中一边嘀咕,一边分辩道:“我替你守财呢!隐流里可不养蛀虫。这些账本被人动了手脚,还用出这么拙劣的伎俩,生怕我看不出来吗?”
“嗯哼。”他挑起一边长眉,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她现今已很了解他,知道他虽然喜欢板着脸,但此刻双眼微眯,嘴角略微下撇乃是郁闷生气的表现,于是伸手搂着他脖子,奇道:“怎么了?”这才刚回隐流呢,谁又惹到这位大神了?
他闷声道:“没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连个小小少年的醋都吃吧?好歹他也是个活了好几万年的大妖怪,还早就证了神位。可是他听着她对那男孩笑声如银铃,哪怕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他还是觉得心里极不爽快。怀里的丫头轻轻笑了声,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下嘴唇,淘气地一手捂住他的眼睛,沿着他的薄唇轻轻啃咬起来。
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仿若蝶翼轻扬而过,若有若无地撩拨得他心里痒痒地。她顺着他的唇线轻舔慢吮,像在品尝最好的佳酿,又像是某种啮齿类小动物正在鬼鬼祟祟,他喜欢这样,胸口那一团闷气也渐渐地消融于无形。
“做甚要掩住眼睛?”他粗声道。
“这样不好么?”她笑着边说话边咬住他的嘴唇往外拉。
她不会告诉他,她害怕和他双眼对视,那双金眸太威严、太热情,在他的凝视下,她的所有勇气都会烟消云散的。可是只要盖住了眼,她的长天就完美得令所有女人垂涎欲滴,其中自然包括了她,偏偏这家伙还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温柔地刷过她的手心,激起一阵麻痒。腐女心态一作怪,她就忍不住想调|戏他。
她居然敢调|戏他!长天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待要伸手搂紧她,她已经像一尾游鱼滑出了化妖泉,站在地上红红的三八线外咯咯笑道:“我得出去了,琅琊随时会下令找我。”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知道她还有要紧事得做,只好任她出了神魔狱。
这接下来的大半天,她就呆在自己的地盘上,哪里也没去。七仔和青鸾也听令,迅速地返回她身边。果然过了两个时辰左右,琅琊就派人来寻她去会面了。
她才刚刚回返隐流不过几个时辰,可见这位门主大人对她的一举一动极是关注。此时她身边站着公输昭、涂尽、青鸾和七仔,来人也是愣了一愣,才领她往琅琊吩咐的地点走去。
她观察前往的方向,却不是林中宫殿,也非琅琊的私宅,而是一间很不起眼的树屋,于是心知这趟会面对自己来说,有些风险了。
果然领路人到了屋前就停住脚步,恭敬地向屋子方向行了个礼就退下了,她也跟着止步不前。
屋中传来了琅琊阴沉的声音:“宁小闲,怎不进来?”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门主,屋外春|光无限好,不如到外面来叙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不知道有什么机关布置,她可不想只身涉险。
琅琊哼了一声,打开门扉从屋中踱了出来,一眼看到她身边之人,微微一怔。公输昭和涂尽都敛去了气息,琅琊方才在屋中只用神念一扫,竟然没探出他们两人的存在。
“公输兄,大驾光临隐流,怎不先行知会一声?我好出去迎接。”他和公输昭自来是认得的。
公输昭却笑了笑道:“我和宁姑娘从大雪山一路结伴而回,应邀前来给她作个证人。”
琅琊有些意外:“证人?”千金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