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兽。随着这个缠绵的吻而越发膨胀、咆哮,逼迫着他要实施下一步的进攻。他不愿屈从于心底的愿望,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欲罢而不能!
好了,该见好就收了!若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又要吓坏她了。长天用尽最大的自制,才强迫自己结束了这个吻。从她口中带出的透明而纤细的涎丝,充满了**的味道,让他小腹一紧,欲|念再起,差点儿又做出更恶劣的事。而且这丫头双眼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令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君子!
宁小闲终于回过神来了,并且如长天预料的,瞬间羞愧难当,想要抽身离开,却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将她的小脑袋也按在自己胸口上,低声笑道:“你想往哪儿跑?”现在放她跑了,她接下来两三天内都会找各种理由不回神魔狱的,他太了解她了。
她没有说话。过了好半晌,闷闷的声音才从他胸口上传来:“为什么吻我?”言下有几分委屈。
“我说过,账要一笔一笔算。”他将下巴枕在她头顶上。就两人的身高来说,他还要略弯腰才能做到这个动作。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辛苦一点,“你淘气的账,昨天已经算完了。你助我解决神力问题的账,刚刚也算完了。”
她纳闷了:“那该是你感谢我。为何还是我吃亏?”
他忍不住笑道:“你自己不是常说么?吃亏就是占便宜。”两人此时静静相偎,她的身子又小又暖,让他心中一股喜乐之感油然而生。
他很少这样逗她。她看不到他的笑容,但能感觉到笑意令他胸腔轻微震动。她有些羞恼,于是无师自通地伸指揪住他的腰肌,用力拧了一把。
这点儿轻微的刺痛,长天显然不在意。他将女孩从怀中放出来,双手放在她肩膀上,双眼直视她,正色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亦合天道。你为何害怕?”他能感觉到她的彷徨和犹豫。
宁小闲瞠目结舌,终于想起眼前这家伙并不是个普通的男人。她要怎样与一条神兽解释少女情怀?他浅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清澈无比,显然心中坦荡,其热度简直要将她灼伤。
“你不明白。”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我若喜欢一人,那便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可是我终归是要回去的!”她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却不希望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西行路上互相扶持的情人。可是,她的心还念着故土。另一个世界还在等着她。
他深深望进她眼底:“这是你心中所想?”
“嗯。”她点了点头。这人的眼睛漂亮得可怕,多看两眼总会令她走神,不过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她还是抬眼与他对视。
长天看到了她眼中的希冀,一个“好”字差点冲口而出。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道:“我明白了。你很快便会知道我的态度。”
她有些难过,因为终于想起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回家的梦如此遥远,远得让她立下的最伟大目标,也只是平安活到西行路结束而已。可是,然后呢?他得了自由,她得了返家的机票,这难道不是两人一开始就订好的协议么,为何她现在会觉得胸口闷胀、心绪难平?
终有一日,他又能重新笑傲于天地之间。这世界如此精彩,他凭什么对她一心一意?何况那时,她或已不在。
她终究只是个过客。
“怎地又哭了?”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她才发现自己果然又掉了眼泪。长天伸出手指,将她的泪揩掉,反手放进嘴里尝了尝,笑道,“好咸。”
这动作太亲昵了,她忍不住脸红道:“眼泪当然是咸的了。你从没尝过?”
“不曾。我可不像你这样爱哭鼻子。”他只流过血,不曾流过泪。
她本想问他,有没有尝过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