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把手里东西放下“你在家待的还挺舒坦是不?真亏得你有这耐性,我寻思你怎么会有时间回家了呢,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儿,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
刘国仁、王湘军彻底待不住了,对春生说“我们还是去外面等你吧。”说完两人来到院子里,在一边的亭廊里坐了下来。
屋里只剩下了父女俩,春生低声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究竟是咋了?同事们都还在呢,你就甩脸子,也不怕人家笑话。”
“笑话就笑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怕人家笑话?”张德顺脸色涨得青紫。
“出了什么大事了?谁出事了?你这么激动干嘛?”春生也来了怒气。
“我能不激动吗?镇子里的人都在传说,你现在不是老板了,把股份捐了?什么是说的都不算了,只能在家里猫着,是真的不?”
原来,张得顺刚刚在街头闲逛,碰到了熟人,大家纷纷议论这件事情。张德顺开始还不相信,与人争辩,后来自己一分析,这春生已经在家住了半个多月了,只有闲人才会这么清静,想想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越想越来气,急忙回到家里来质问,又恰巧看到了春生与两个男人在家里说笑,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正经的结婚成家不行,闲聊的男人却不少,都跑到家里来了,能不气吗?
春生也老大的不乐意,她严肃地说“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行不?我有分寸。”
春生很少对张德顺发脾气,这让张德顺很不适应,也下不来台,他更是气得一蹦三尺高,厉声喝道“什么叫我别管了,你的事能和我没关系吗?还把股份捐出去了,将来你不还得把这房子地都捐了,世界上有那么多穷人,都等着你来救济啊?你咋就这么愿意当好人呢,再说平日里公益事业也做了不少了,还捐多少算多?有分寸,有分寸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人人交不下,钱钱守不住。”
张德顺在气头上,春生不好争辩什么,这么多年她从没对父亲摆过脸色,从来都是想着法的哄张德顺开心,此刻春生也没有好耐性再迁就了,她堵着气说“你能管明白什么啊?你若早对我用点心我能是这个命运吗?”
张德顺没想到春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的印象中春生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孝顺孩子,从来不对他大声说话,今天竟如此反常,重要的是春生指责埋怨起他来。
张德顺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