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齐信誓旦旦地保证,夏生才放了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这样。
夏生蒋哈勒先返回了学校。
即使相隔千里,夏生心里也时刻惦记着夏雪,每天必通过电话才能安心,而每次的通话情况大体都是这样子的
“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库齐派来了两个大嫂护理我。”
“今天胳膊上的石膏拆了吗?”
“还没有,库齐说再加固一下,多稳固两天恢复得会更好。”
“今天腿上的筋包还疼吗?敢着地儿了吗?”
“好多了,能下地了,库齐给我抓带来了两只鸟,我还下地喂它们了呢。”
每次和夏雪通话,夏生听到最多的都是库齐做了什么,库齐怎样怎样。
不知为什么夏生听到这些话,心里却一阵阵泛起了酸,她既感谢库齐对夏雪所做的一切,佩服他的周到细心,同时也不希望他与夏雪走的那么近。
这种复杂的情感让夏生也自己也惊叹,有些琢磨不透。
她认为同性之间的友谊也是排他的吧,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的友情,两个小孩子玩的很好,如果一个突然和另外一个好了,那么剩下这个孩子会伤心难过,她认为她与夏雪之间就是这样的。
是友谊,深厚的友谊,深到容不下其他人介入,夏生认定她与夏雪之间是纯粹的友情。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夏雪的感情确实不同寻常,对她的思念与关怀也非其他同学所能比的。
这一段日子夏生过得忐忑不安,愧疚、悔恨、自责、忧虑,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黑色网幕,快要将她吞噬掉。
艰难地熬过了这段日子。
夏雪总算康复出院,平安地返回了学校,是库齐亲自把她送回来的。夏生发现夏雪的气色很好,白里透红的肤色,脸颊上胖胖的长了肉。
“每天躺着不动,库齐给送的伙食又这么好,不胖才怪呢。”夏雪似乎埋怨又似在娇嗔。
夏生发觉他俩人的神情与以往不同了,似乎彼此亲密熟络了很多,也难怪,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关照感情加深是自然。
库齐只在学校里呆了两天就回草原了。
夏雪的伤已完全好了,她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已经顺利通过,剩下的时间用来专心写论文,夏雪的时间充裕了些。
夏生也开始忙着学业上的事情。
低头忙了一段日子,才想起好像已经好些天没见到夏雪了。打过几个电话也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夏生沉不住气了,要去夏雪的寝室找她,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迎面碰见了蒋哈勒。
“不赶紧吃午饭,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蒋哈勒问春生。
“夏雪怎么样了?你见到她了吗?”
“她的情况我怎么会清楚?你们不是挺要好的嘛?怎么还失去联系了呢?”
夏生也不知该怎么跟蒋哈勒解释,便不理他自顾往寝室那边走。蒋哈勒拽住她“你去了她也未必在,大中午的都在食堂吃饭呢,劝你还是先填饱了肚子再说吧。”
夏生一分析,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中午的时间段,很多同学都是吃完饭直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他们或者是去图书馆,或者是去校外,寝室只是个单纯睡觉的地方。
便随着蒋哈勒来到了桃花源餐厅,夏生点了两份麻辣香锅。
“要什么口味儿的?”里面的服务员问道。
“麻辣肥牛的。”夏生回答的瞬间也呆住,因为她发现问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雪。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正找你呢。”夏生吃惊地问。
“我在这里打工,现在正是饭点儿忙得很,我没有时间跟你说太多的话,以后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