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虫就算是生活在臭水沟之中也会让人厌恶,可是这条蛆虫不止没有悔改之意,还将黑手伸向了苏,伸向了阿道夫.苏先生,这个我马克尔.马丁永远尊敬的人。”
“真的,我们米国一直摽榜自由公平,可是在这之前米国事实上一直都是不存在这公平的,对于黑人的歧视,对于黑人的随意欺凌,这些都是这个国家的悲哀,都是这个国家的污点,而苏为我们的国家洗干净了这个污点。”
马丁语气顿了顿,变得低沉,“而现在,苏先生受伤了,然而我看到了一些报道。”
将手中的一叠时报摔在了讲桌之上,“可能不少人要说了,苏一个华夏人管我们米国的事情,现在被刺杀了只能说是活该。”
马丁目光犀利盯着下方,“我相信有不少在场的先生女士心中会这样认为,认为苏是自作自受,因为我们米国人的事情一个亚洲人一个华夏人来瞎掺和什么,各位,我说得没错吧。”
不少记者暗自点了点头,可不就是这样,苏释晨一篇文章造就了马丁,而马丁影响了米国的政局,马丁原本就是一个米国人,是黑人,他做这些是理所应当,可是你苏释晨做这些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嘛。
“我为苏感到悲哀,我真的为苏感到悲哀。”
马丁语气徒然变得激昂,“诚然,就好像刚才我说的那样,苏根本不是米国人,更加不是黑人,我们国家的种族歧视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苏可以完全不闻不问,就算我们国家宣布剔除黑人对苏对苏所在的华夏都没有任何一点儿的影响。”
“我们国家的种族歧视持续上百年了,在这百年之间我们米国涌现出了很多名人,可是却没有人敢对这种不公平的制度说不。”
“没有,一个都没有,不敢或者是害怕舆论或者是碍于家庭,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人说出这个不。”
“可苏一个外人,一个丝毫不相干的人却敢这样做,他写下了一篇文章一首歌启迪了我前进的道路,而现在苏受伤了,准确的说是为了我们黑人,为了我们米国受伤了,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冷嘲热讽!!”这句话深深的敲击这在场的人的心。
“我在华夏的时候学会了一句话,一滴水的帮忙需要用一个泉的水才能报答,而现在面对这些报道,我只想说我们米国的先生们女士们真的太强大了。”马丁激昂的一番话让现场安静了下来,空荡荡的大厅回响着马丁的声音。
不少之前有那种心思的人在听完马丁的话不由地低下了头,不少在报刊之上写过贬低嘲笑苏释晨文章的记者不由地脸热,马丁口中那个强大这个单词,更是让不少记者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马克尔.马丁现在只想在这里问一句话,我们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嘲笑我们的恩人苏?”
我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的恩人苏?
一句话一个疑问,犹如暮鼓晨钟,震聋发聩,不止是来到这个现场的记者,在电视机前正在看这个直播的观众也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的确是这样,他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幸灾乐祸?
苏释晨为了他们,为了他们米国被刺杀了,不去慰问不去看望就算了,竟然还写出那样的文章,这还配称为新闻人吗?这还配称为米国人吗?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之前我知道苏被比尔雇佣杀手枪击了,竟然心中还有一种爽快的感觉。”一个白人女性记者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敢相信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
“我现在可以在报社上班完全是因为政府修改了宪法,归根结底政府修改宪法是因为苏,可现在我竟然为了销量写出那样讽刺苏的文章,上帝,我有罪!”一个黑人记者悔恨万分。
“我们没有资格这样写苏,完全没有,苏是我们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