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损耗流失部分，但他获得的总量汇聚累积起来，也是远超寻常大能想象的收获了。

所以秦沐凌才有足够的信心，认定三尸归一境界根本就不是自己修为的顶点，后面的境界对他同样是指日可待。

“对了，从三尸归一到真正的混元圣人至尊境界之间，还有没有别的过渡境界？”

秦沐凌和两女温存腻歪片刻，又继续问着。

令狐雪岚螓首微侧，想了想才说道：“在遥远不可考证的太古时代，妖族天庭曾有大能对修为境界做过梳理划分，在三尸归一的境界之上，应该还存在着一个亚圣，又称伪圣的境界。”

秦沐凌神色微怔：“具体怎么说？现在还有这样的特殊存在吗？”

令狐雪岚说着：“伪圣当然不是真正的混元圣人至尊，但是比三尸归一的境界又略高一些，因为他们的神魂已经完成了少许蜕变升华，提前拥有了一丝属于圣人至尊果位的权柄伟力，但也就这样了。”

不考虑先天鸿蒙至宝的作用，单独对上三尸归一的大能时，亚圣或伪圣具备的实力优势相当明显，但这种优势并非不可逾越的。

譬如说，成百上千的大能围攻一位亚圣/伪圣，依旧可以将其重创、镇压封印，但想让其神魂俱灭就比较困难了。

说到底，亚圣这种存在就是活得更久一些，神通伟力更强一些而已，但相较于三尸归一的大能没有根本性的区别。

而且，亚圣或伪圣仍旧是被卡在圣人至尊境界之下，明明只有一线之隔，却还是终生无望超脱。

“既然如此，现在的混沌虚空深处，还会有亚圣这种比较特殊的存在吗？”

秦沐凌沉吟着问道，自己带着师姐们洗劫崆罄大世界的本源时，并未遭遇这个层次的老家伙出手拦截，龙泉大世界也不像是有亚圣存在的样子。

虞星凝浑圆修长的大长腿缠住秦沐凌的腰际，柔声细语地说着：“肯定是有的，但寻常的大世界里不可能见到，至少也得是玄级，甚至是地级的大世界里才会诞生这等层次的存在吧？”

秦沐凌思忖一阵说着：“看来以后，我们要留意这方面的消息了，以免真的有一天遇上他们时吃了亏。”

蒙雪環当初提供的那些情报资料里面，并没有关于亚圣的记载说明。要么就是她刻意隐瞒，要么就是那些高等级大世界防范严密，对于自家定海神针的情况，只言片语都不许泄露出去。

以秦沐凌的直觉，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性。毕竟龙泉大世界的整体实力在混沌虚空中也不算太强，很难接触到这等层次的机密。

令狐雪岚轻笑着，丰腴的雪子在他脸上蹭了蹭：“留意些是应该的，不过这等层次的存在并不会很多，一个玄级上品的大世界里、能够诞生一位亚圣就不错了。地级的大世界里可能会多点，但也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据她从妖族天庭的古籍中看到的零星记载，亚圣或伪圣诞生的条件极其苛刻，和大世界本身的位格层次有关。也即是说，必须是玄级中上品的大世界，才有机会诞生亚圣。

比起三尸归一大能的诞生难度、亚圣至少要高出了一两个大的层级，而且圣位是有定数的，因此亚圣的数量必然不可能多。

但亚圣/伪圣这样的存在究竟是如何诞生的，令狐雪岚和虞星凝都不知晓个中细节，那应该是高等级大世界的绝密，不是核心统治阶层的大能，根本无从获悉。

秦沐凌权衡一阵，默默催动了天机秘法神通，开始推演关于亚圣层次的讯息。

眼见小师弟在做正事，搂住他撩拨的虞星凝和令狐雪岚都默契地停下了动作，不再继续使坏。

片刻之后，秦沐凌缓缓收功，脸色略显苍白，显然是自身精气神消耗过度的表现。

“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