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娶,未曾爆出绯闻,那么这孩子的出处,令人匪夷所思。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也别问我知道什么。”
墨夫子手执纸扇,原地踱了七步,七步成章,怅然长叹:
“我们人类,临渊而立,濒临灭亡而不自知。”
“可同时,我们也站在浪潮之尖,处于变革的岔道之上。”
“漫长的永夜终将逝去,”
“新的时代将至。”
“我们将经历一次革命,一次难以想象的巨大变革。我个人愿称这次变革为……赤潮。”
记者追问:
“咦?墨夫子将这种时代的变化称为赤潮,请问是与消失了八年的赤王有关系吗?”
“传说赤王因服用了星尘,诞生出匪夷所思的能力,正在闭关修炼,是否属实?”
“民间传,你与消失八年的赤王曾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当年你曾在他麾下任职,某次外出执行任务归来,便有了孩儿,请问你的孩儿是否与赤王有着密不可分不可告人的关系?”
“请问……”
“请问……”
墨诳这八年间,写了不少作品。
火遍天下,甚至连北蛮、西域不懂字的人,也能因听书而津津有味废寝忘食的作品便有:《张三异界逍遥游》、《我穿越而来,你的月亮我的眼》、《我从大乾来,叩首问长生》、《异界天帝传说》、《开局一条狗,横行诸天万界》、《大乾墨夫子,拜见老天师》、《异人之上》等等。
他的文风,不拘一格,看似平白似水,却摈弃了以往狂堆辞藻的文风,开创出独属于他的雅俗共赏、通俗易懂的文体。
他曾说:写书就是在写故事。可别人写的是故事,我写的是你们。
文坛上将这种文风称为“墨子体”。
是文圣墨夫子,开创了文学界里全新的流派:穿越流。
报社记者们的狂轰乱炸,让墨夫子抱起孩子落荒而逃。
逐日报社中,一位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的青年翻阅着下属们递来的“初稿”,哑然失笑。
他便是许多年前,走“赊刀人”门径,借了赤王一把刀,直到多年以后才莫名其妙应验了箴言,在大雨滂沱中感动得叩拜苍天的孙二鸣。
昔日的孙二鸣如今摇身一变,成了逐日报社的老板。
深夜,明亮的赤王灯将屋内映得如同白昼般敞亮。
孙二鸣抛动着一柄小刀,陷入沉思。
自从赊刀人做了赤王一回生意后,这一做就是好几年,让孙二鸣不敢再轻易赊刀,生怕还不回来,门径停滞不前。
望着记者们反馈到他桌上的“初稿”,孙二鸣闭眸片刻,攥紧小刀。
片刻后,他大手一挥,提笔落字,定下明日日报的头条——
《赤潮》!
……
转眼,到了开天历十年。
长央宫。
女帝的住所。
冷冷清清的后宫花卉枯萎,毫无生气。
清冷的月芒洒下,映着后宫中那孤独冷艳的女子。
“圣上,该歇息了。”
殷青青上前,替衣衫单薄的女帝披上大氅。
身为“时妖”异人,光阴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
“十年了。”
后花园中唯一盛开的一朵花,随着魏如意的指尖划过,一片花瓣无声落下。
殷青青眼疾手快,接住那片落下的花瓣。
“转眼,修儿闭关已有十年。”
她自从登上女帝那天起,郑修便告诉他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仍清晰地记得,自己听闻“郑修成神”这件事时,那久久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