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电影,能用擦边球的办法规避预言,也不知事到临头落到我自己头上时,是否有空子可钻。”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没有敲门,径直闯入。郑修没有回头,他听脚步声便知道来的人是凤北。
凤北站在门旁,呆呆地看着那尊尚未完工的凋像。
“你来了。”
郑修以厚毯重新盖住凋像,转身朝凤北微微一笑。
“你是何时……”
凤北狐疑,指着那尊凋像问。
“很久以前。”郑修想了想,如实回答:“在我们进入食人画之前。”
凤北默然,眼中温柔浮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不必多问,凤北已知郑修心意。
原来在更早之前……
凤北心想。
郑修捡起了一块地上的碎料,古玩刻刀在碎料上翻飞。很快小木料在郑修的巧手下,不一会就被凋成了一条活灵活现的小木鱼。
郑修在鱼嘴上钻了一个小孔,找来了一根长长的红绳串起。
“完工!”郑修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在凤北面前得意道:“我说不定还能走‘巧手’的门径。”
凤北没有否认,事实上这些年的相处,凤北认为郑修真的无所不能,的确很棒。她好奇地看着那条精致的小木鱼,纳闷道:“你这是……钓鱼?”
“等会你就知道了。对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见你?
凤北心中腹诽一句,澹然道:“因为和尚的事。”
郑修闻言一愣。
“和尚想回云流寺,想必是想找等等……不,谢云流问个明白。他本想不辞而别,被我拦下了,我说无论如何,都得让你知道此事。”
“好!我知道了!”郑修点头,将小木鱼收入怀中。匆匆外出。
出门前,郑修闭上眼睛,几秒入定,进入心牢。心牢中,一位可爱的大光头和尚在游桌上安静地站着,苦行僧驿站处于能用的状态。
郑修放下心,来到门口。和尚背了简陋的行囊,一袭轻装,在门口等候着。
“大哥!”和尚见了郑修,洒然一笑,双手合十,张口便道:“小僧叨扰多时,如今该走了。”
和尚一如既往地乐观纯粹,他的笑容仿佛有着一种奇妙的感染力,能驱散人心中的烦恼。
“你知道,我正是用人的时候。”
“知道呀,可小僧没说一去不回。当大哥需要小僧时,小僧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此就好。”郑修拍了拍和尚的肩膀,没再挽留,笑道:“你见了大师,想问什么。”
和尚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小僧不知。或许会问为什么,或许会问一百年前,或许会问他为何收留小僧。又或许,”说着说着,和尚腼腆一笑:“仅仅想亲口对师傅说一声多谢,仅此而已。”
郑修不由生出几分感慨:“你在画中当了百年谢云流,却不知谢云流一直活着。”
“是呀。”
“对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我在画食人画的那百年里,你在干什么?”
“我?”和尚闻言一愣,没有隐瞒,掰着指头开始数:“小僧那日在皇城一恍神,你就被烛带走。小僧四处寻找无果,寻了两年,最后知道大哥你吉人天相,只能放弃。后来小僧四处流浪,凭着谢云流的记忆,找到了它们的故乡。”
“小僧替你与谢洛河立了衣冠冢。”
“小僧替老楚和温姑娘立了衣冠冢。”
“小僧替百晓生立了衣冠冢。”
“小僧替老萧立了衣冠冢。”
“小僧替铁娘子立了衣冠冢。”
和尚掰着指头一个个地数,从左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