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仔细的优雅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只骄傲的不合群的孔雀。
秦洛看着心里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
这么多年,从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长成如今坚强犀利的女人,是不是无数次的像今天这样独自抚慰着伤口?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她只有自己。
所有的丑恶都只能埋在心里,任它生根,发芽,结出仇恨的果实。
秦洛突然间做了一个决定,就算要和全世界为敌,他也要保护好这个女人不再受任何伤害。
秦洛大步走过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怎么来了?”厉倾城转过脸笑着问道。
她漂亮的衣服被拉扯出几道破口,她精致的妆容被风雨给吹乱,她的头的搭在那儿,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这是秦洛见过的最落迫的厉倾城。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厉倾城。
“我来保护你。”秦洛笑着说道。
“我不想把你拖累进来。”厉倾城笑着说道。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秦洛自信满满的说道。就算他们想怎么样也没办法怎么样啊。自己身边可是有大头和耶稣呢。就算秦洛下令把这边的人全杀掉,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任务。
大头是为了报恩,也因为他们无法言说的友谊。而耶稣——耶稣原本就是个杀手。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秦洛死了,他也要死。因为他现在还被秦洛的药物控制着。
“你想做什么?”秦洛问道。
“我要进去看他一眼。”厉倾城说道。“他活着,不愿意见我。死了,我来看他。”
“走吧。我们进去。”秦洛点头说道。
“你们当我仇家无人了吗?”仇逸云挡在前面说道。“你们今天别想进去。也别想离开。”
秦洛看了仇逸云一眼,说道:“我要是你,我就立即让到一边去,免得自取其辱。”
“放心吧。我不会对一个死人怎么样,我会拿你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开刀。”厉倾城的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掠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仇烟媚走过来,对仇逸云说道:“爸,让她进去吧。让她进去看看又怎么了?”
“仇烟媚,你在帮谁说话?你还是不是仇家的人?她摆明着是来落我们家面子的,你不赶她走还在维护她?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二叔,倾城也是咱们家的人。爷爷死了,她做为晚辈来上一柱香又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来上香的?”
“我就是来上香的。”厉倾城笑着说道。
“你——”仇烟媚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仇烟媚拉着厉倾城的手臂,说道:“走。我带你进去。”
大头和耶稣一左一右的守在两边,锺子和长毛守护着后部,一群人向里面的大堂走过去。
大厅里摆着长长一排的花圈,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供宾客上香的供桌和死者遗照。
因为天气缘故,仇老爷子的躯体装在冰棺里供亲友最后瞻仰。冰棺的四周堆满了鲜花,即便死了,他也风光无限鲜花环绕。
厉倾城在供桌前站定,仰起脸看着那个在照片上满脸慈祥的老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长着这种和善面孔的人却能够做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仇烟媚走到秦洛面前,小声说道:“她的心里委屈。好好劝劝她。”
“恐怕我劝不住。”秦洛苦笑着说道。
他和厉倾城是情侣关系,也和仇烟媚是简单的关系关系。虽然他一定会站在厉倾城这边,甚至会不遣余力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