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话。
他们不愁吃不愁穿的,不就活一张脸嘛?
“羚羊。”看到前面的那只弯角动物,秦逸的眼睛一亮。
如果把这只羚羊给猎了,即便赢不了比赛,也应该立于不败之地了吧?
这样想着,他便神情肃穆的从腰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羽箭,准备来个一击必杀。
“秦逸。”一个人影突然间出现在他的身后。
听到这凭空冒出来的人和声音,秦逸吓了一大跳。因为动作过大,踩断了几根树枝,惊醒了不远处的那只羚羊,它往这边看了一眼,转眼间便跑的没有影子。
秦逸回过头来,看清来人是谁后,怒声骂道:“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没看到老子在忙吗?你叫谁的名字?你是谁啊?老子认识你?”
损失了猎物,又在这安静的有些恐怖的密林里受到惊吓,这让秦逸即损失了钱财,又丢失了面子,一肚子的火气急着发泄。
他认出这个家伙是秦洛的保镖,虽然他对秦洛有些顾及,可是总不至于胆小到连他一个保镖都害怕。
大头像是没有看到他在生气似的,说道:“跟我走一趟。”
大头这句话一出来,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秦逸气极反笑,满脸不屑的看着大头,说道:“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跟你走?你让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么人?”
“你必须跟我走一趟。”大头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他不管对方的态度如何,他只需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滚。”秦逸恼了。捡起地上的反曲弓,羽箭上弦,箭头瞄准大头,说道:“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立即从我面前消失的话,老子一箭射死你。”
“你不敢。”大头看着秦逸轻浮的步伐和拉弓时微微颤抖的手臂,说道。“也做不到。”
藐视。
赤裸裸的藐视。
秦逸被秦洛整治羞辱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的一个小保镖也敢这么对自己。
想起秦洛在自己身上涂那鬼东西让自己生不如死,想起自己痛哭流涕的惨样,想到自己跪在他的车前磕头求饶——他一辈子加起来受到的委屈也没有那一天多,世界上所有人给予他的攻击也没有秦洛一个人多。
“主子欺负人,连个狗奴才也这么不长眼。”
秦逸也顾不得心里对秦洛的那一丝畏惧了,右手拉弦的弓突然间松开,那羽箭挟带着风声,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往大头的胸口飞去。
当右手松开的那一瞬间,秦逸有种非常解恨的轻松感。但是,还有另外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一股巨痛从胸口传来,他的身体就高高的腾空而起。
他有些搞不明白状况。箭是自己射击出去的,怎么胸口痛的人是自己?
咔吱咔吱的响声传来,那是秦逸的身体下降过程中压折的树枝芦杆。
砰!
当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起,秦逸的身体这才和地面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你——”秦逸撑起身体想要骂人,可是喉咙一腥,便吐出一口鲜血。
“如果不是他要见你,你就死了。”大头站在他的面前,冷冷说道。
秦逸射出去的那一箭扎在一棵树干上,上面的羽毛还在迎风招展。他的箭法也并不不差的离谱,还是射中了目标——
然后大头蹲下身体,一把把秦逸重伤的身体扛在了肩膀,快步往狞猎场门口的补给站走去。
他的脚步轻松动作敏捷,总是适时的避开面前的荆棘树枝,扛着一个比他还高大的男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吃力。
木屋的廊檐上,吕含烟刚刚才把水烧开,还没来得及为客人展示她的顶级茶艺,大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