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凯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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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接到了来自大使馆和蔡公民副部长的电话,经过一番沟通协调后,终于同意了巴黎政府方面提出来的‘折衷’道歉方法。
他没想到的是,大头杀掉了西洛,竟然会带来这样的连锁反应。
这些政治家们的政治智慧还真是不可小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论多么严峻的局面,他们都能巧手一挥,化险为夷。
西洛,当真是一个最悲剧的人物。死的委屈,死后更委屈。如果他天上有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跳下来和他的上司们拼命-----当然,那已经不关秦洛的事情了。
再精彩的戏剧,总是会有落幕的一刻。
这场以激励爱国言情种族冲突军事战争等元素为主题的电影要结束了,秦洛这个主角自然要向观众谢幕。
挡在秦洛和游行同胞中间的防暴警察撤开了,他们站在一边警惕的盯着这些不安份的家伙。
大头推着秦洛的轮椅,一步步的向同胞们靠近。
广场安静了,所有的人都沉默,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秦洛。那个带给他们激情和胜利的男人,那个带给他们希望的男人。
数万人的眼睛都盯在一个男人的脸上。还有摄影机的镜头和电视机前的数亿观众,他们都盯着这个男人的脸或者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有此一战,秦洛的声誉将再攀高峰,直入云霄。
秦洛也在看着他们。看着这些在他面前聚集,凝铸成一个铁铸的方块,连那些暴力的警察都没办法冲散开的华夏同胞们。
有五十多岁早就过了容易激动年龄的大爷,有三十多岁正当壮年的大叔,还有骨子里的血液容易沸腾的年轻学生和带着孩子的妇女----
他们有的人额头被擦伤了,有的人胳膊在冲突中被打折了,有的人腿部受伤了,更多的人脸上割出了口子-----他们的衣服被扯破,钮扣被撕掉,上面满是灰尘和干涸了的黑色血迹。
可是,他们的表情是肃穆的,眼神是坚定的。
这种眼神在秦洛的身上可以看到,在张博的身上可以看到,在厉倾城的身上可以看到,在大胡子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在所有华夏同胞的身上都可以看到。
这是灵魂,是标志。也是民族的图腾。
秦洛想从轮椅上站起来,被护在一边的张博给按住。
“秦洛,你要做什么?”张博紧张的问道。
“让我起来。”秦洛说道。
“可是你的手受伤了。不能乱动。”张博说道。
“我的脚还是正常的。”秦洛固执的说道。“放开我吧。让我站起来。”
张博看到秦洛坚持,也只好松手。
秦洛从轮椅上走下来,大头走过来帮他整理了一番长袍,让它能够更加熨贴的穿在他身上。
然后,秦洛很郑重的,对着面前的人群九十度鞠躬。
“谢谢。”秦洛说道。
他没有用喇叭,也没办法更大声,说出来的话或许只有身边的几个人能够听见。
可是,他知道,他们会明白的。
哗啦啦-----
站在秦洛前面的人群惊慌似的向两边逃避,谁也不愿意接受他如此大礼。
秦洛这么一躬之威,竟然把这方块大阵给劈出一条笔直宽阔的长条通道。
那些围观的外国记者们满脸惊讶,实在没办法理解这些华夏人的想法。在他们的眼里,这堪称神迹。
很多人甚至认为,这跟燕京奥运会一样,是提前排练好的。
“神医,你这是做什么?”
“对啊。你无缘无故的给我们鞠躬做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