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给我打电话沟通。”
“谢谢蔡部长。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秦洛接过那份材料,郑重说道。
“你不是让我失望,你会让所有支持中医使用中医的同胞失望。”蔡公民说道。“等待你凯旋归来。不用
和他们客气。你赢的越厉害,我们的危机就越容易解决。是时候,给我们的国民一些信心了。”
“一定。”秦洛和蔡公民握了握手,然后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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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古宅。
一眼枯井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绝色女子捧着本薄薄的《易安词集》在小声朗诵着。
东篱把酒黄昏後,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
帘卷西风,
人比黄花瘦
坐在旁边打瞌睡的老麽麽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小姐,以老身说吧,你就不应该读这些悲悲切切
的词儿。听着都让人怪难受的。上次看的那本什么《奋斗》不就挺好?虽然小姐很少出门,但是,也可以
在家里与时俱进嘛。当真要是思念着谁,直接就过去找他了。什么人比黄花瘦啊?李易安那是什么时候?
这又是什么时候了?”
顿了顿,老麽麽继续说道:“再说,以咱们小姐的身份条件,哪个男人不捧着宠着的,谁还敢负了小姐不
成?”
苏子合上书本,笑着说道:“麽麽,既然你这么说,当初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
“嘿嘿,我哪能和小姐比?我这长相,都怕把男人给吓跑了----”老麽麽阴沉的笑着。“再说,我也不是
没找过。后来那男人跟一个妖精跑了,我也就绝了这份心思----”
“我这样的人,又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思呢?我打小儿就病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子表情平静,声音
却难免有些哀怨的味道。
“小姐,我就说吧。就算你病着,也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上百倍千倍-----再说,上次斗医大赛的时候,你
不是和那个姓秦的小子谈的挺好的吗?你回来也说过,他能治你的病-----这怎么又没联络了?我出去一趟
问问?”
“麽麽,不用了。他如果有这份心,就找过来了。如果没这份心,也就不会过来了。”苏子轻笑。“不
过,我想他会来的。”
“小姐怎么知道?”
“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病人。”苏子仰起脸看着即将落下的残阳,柔声说道。
咚咚-----
轻微的叩门声响起,老麽麽吆喝了一声:“谁啊?”
“麽麽,是我。有位稀客上门来了。他要见门主。”门口传来木香的声音。
“稀客?什么稀客?”麽麽问道。
苏子闻言,苍白的脸色近乎红润,她伸手在膝盖上的毛毯上轻轻的摩擦着,说道:“是他来了。”
“他是谁啊?”老麽麽一本正经的问道。
“秦洛。”苏子答道。
“哟,小姐还真是神啦。这都被你给猜出来了。”老麽麽嘎嘎笑道,声音如夜鹰啼叫孤狼夜嚎般的难听刺
耳。
“还不去迎客。”苏子假装生气,怒声喝道。
“呵呵,好的。老身这就去迎接。”老麽麽站起身说道。
青山绿水,翠竹苍柏。路上开着各种不知名的小花,几只白鹅在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嘻戏游玩。残阳普照
的湖面上波光鳞鳞,绽放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不时有白条锦鲤跃出水面,搅动起一圈圈波晕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