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

杜变道：“你是说我经历的试炼秘境都是假的，都是精神幻觉。但是里面的一切奖励都是真的？”

无面人缓缓道：“对，都是真的，《凌波微步》是真的，在精神幻境中我把这个秘籍传给了你。准确说是你选择了《凌波微步》。”

杜变道：“如果我选择的不是《凌波微步》，而是《幽冥神掌》和《乾坤大挪移》呢？”

无面人道：“我说过，虽然那是精神幻境。但是假到真时假亦真，在精神世界中你觉得自己死了，那你的精神和灵魂也就死了……”

无面人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杜变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杜变问道：“那洗髓伐脉呢？那蛟龙之血的金黄色能量呢？”

无面人道：“也是真的……”

杜变错愕道：“你哪里来的蛟龙之血？”

无面人道：“我是占卜大师，我预知了很多事情。年轻的时候非常贪婪，用邪恶的手段获取了蛟龙之血。然而……这种东西不是每一个人都配用的。我得到了，但是我没法用，一直保存到现在，然后给了你！”

杜变不由得一颤，闭上眼睛感受丹田内部。

果然，清晰地感觉到丹田里面那蛟龙之血的金黄色能量。

“为何你不能用，我却能用？”杜变问道。

无面人道：“因为我学习的内功，无法化解这股强大高贵的能量。你……却可以。所以一切都是天意，我得到了蛟龙之血，但最终却是为你准备的。”

杜变沉默了片刻道：“那在第三关，我的修为从六品下等武士突破到四品下等武士，这股强大的能量是哪里来的？”

无面人没有说话，低头看了一眼。

杜变也低头看了一眼。

惊骇地发现，他丹田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他的修为全部散掉了！

他大宗师的修为，全部用特殊的手段散掉了。

就如同当时的莫影土司一样，散掉了全身的内力，传给了杜变。

而眼前这个无面人，也散掉了丹田内所有的内力，传给了杜变。

当然，无法直接传功，无面人只能散功，让整个石室内都充满了无比浓郁的玄气内力。然后杜变的《九阳真经》飞快地运转，疯狂地吞噬。

因为无面人的武功比莫影土司高出了太多，所以足足让杜变从六品下等武士晋升到了四品下等武士。

但是，依旧有九成九以上的内力玄气全部消散到空气中了。

杜变望着无面人，颤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无面人道：“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了，因为我在你身上窥到了天机。这一身修为浪费也是浪费。最最重要的是，我愿意成全你，只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目的。”

杜变道：“什么目的？”

无面人道：“我不求你一定善待北冥剑派，但是恳求你未来能够客观看待北冥剑派，不要因为心中的敌意而执意对北冥剑派充满毁灭的冲动。我仅仅只请求你未来不要对北冥剑派有偏见，未来能够公正公平地对待北冥剑派。”

杜变道：“你热爱北冥剑派？”

无面人缓缓道：“北冥剑派是我的家，它看起来是整个世界的黑洞，是无比邪恶的，但是如果一个东西过于庞大，那么世人看到的就仅仅只是只鳞片爪，未来你的成就高了，你站的位置高了，你就能看清楚北冥剑派了。我不会在你面前对北冥剑派做出任何评判，未来你站在高处之后自己看，自己做出判断。”

杜变点头道：“好，我同意你！我未来一定公平公正地对待北冥剑派，不带有偏见。”

接着，杜变道：“那第四关的火焰异兽之卵，冰霜异兽之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