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滚开”
“殿下”文尚见了这尨服的青年,一点也不敢放肆,坐在马上抱拳行礼,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来这里,莫非是要见我家大都督吗?我家大都督今日乏了,恕不见外客,还请殿下勿怪。”
沈傲喝道:“再说一遍,滚开”
文尚的后脊已经流出冷汗,兵来将挡这句话说出来是一回事,可是真要面对这钦差、亲王、天én生,他还真没有这个胆量,不敢在王驾之前舞刀nòn枪,可是又不能让这些人冲入大都督府,正是左右为难之际,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请殿下恕罪,末将职责所在……”
“滚”
文尚驻马不动,这时候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好话不说三遍,沈傲见文尚不让出道路,什么都没有说,打马回到本队,口中只说出一句话:“杀过去”
“杀”
八百名骑兵校尉爆发出一阵怒吼,童虎一马当先,扬起手中长刀,高呼一声:“斩杀官军,罪无可赦,今日奉王命杀官贼,谁敢与我同去?”
骑兵没有回答,只是爆发出一声:“杀”
八百余骑,脱缰而出,放马奔驰,如一阵风一般横扫而去。
边军骑军已经紊luàn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都是大宋的军马,这些人居然说杀就杀,连声招呼都不打,那文尚见骑军们掩杀过来,慌忙地带着两个骑军奔回本队,这时候也是心luàn如麻,原以为带着人来吓吓这平西王,谁知反将自己吓了一跳,真让他们去杀这些校尉和钦差,他实在没有这个胆量,只好道:“将他们打回去”
骑兵校尉已经距离骑军三十丈,这些人反应过来,纷纷拿出武器,放马要冲,队形也凌luàn得很。时间仓促,战马都跑不开,眼看着前方的校尉如猛虎扑羊一样杀过来,此时胜负已经见了分晓。
“轰……”如下山猛虎一般的骑兵校尉狠狠地扎入骑军阵中,人仰马翻,前队的校尉被撞下马去,后队的校尉源源不断地继续冲击,生生地在骑军之中豁开一条血路,将骑军分割。
骑军霎时大luàn,昨日他们四处驱杀,今日却成了被人驱杀的对象,这排山倒海的声势,虽然人数只有八百,又哪里是他们所能披靡?顷刻之间,仅有的一点士气也dàn然无存,开始四散奔逃。
童虎没有丝毫的停顿,高呼一声:“杀”
骑兵虽经历经了一次冲刺,队形居然丝毫不luàn,各队纷纷散开,四处驱杀,手中的长刀鲜血淋漓,血腥化开,说不出的恐怖。
文尚这时已经明白,这些人为何面对两千骑军毫无畏惧,骑军校尉的战力不在nv真铁骑之下,所爆发出来的战力足以让对手未触先寒,眼看骑军已经溃散,他哪里还敢逗留?带着十几个骑军飞向后巷窜逃。
童虎早已盯住了他,带着十几个骑军校尉死死咬住,后头的校尉弯弓搭箭,一边追击,一边飞shè。顷刻之间,便有数名垫后的骑军落马,文尚眼看后头的校尉追得紧,又一个个箭无虚发,这时候已经明白再逃只有被shè成刺猬的结局了,立即顿住马,翻身下马来,整个人跪在雪地上,惊恐地大喊:“末将助纣为虐,实在该死,万望恕罪,末将是都虞侯,宁愿不要这前程,愿自请辞官,但求饶我一命。”
校尉们已经不追了,却是打马围着文尚转圈圈。
童虎也翻身下了马来,今日杀得实在痛,他手中提着染血的刀,哈哈大笑一声,对马上的校尉道:“斩杀都虞侯是什么罪?”
校尉们道:“死罪”
童虎长刀反手握在手上,刀锋狠狠地向跪在脚下的文尚一刺,直没文尚的心窝,文尚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了童虎一眼,随即仆然倒地。
童虎恶狠狠地道:“这死罪,就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