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木桩上有网,只要它经过就肯定能网住,可它并没有出现。我每天都会乘船到水库里钓鱼,鱼渐渐的少了,我沿着水库边查看,也没有发现奇怪的痕迹。所以我猜它一定还在水里。”
“可如果.....”
如果它还在水里,你每天在水里飘来飘去,早该喂了怪物的肚子。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虽然不知道怪物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明显的,这儿并非它的地盘,没准它其实已经走了?
李羡鱼觉得十有八九要白来一趟.....不,也不算白来。
他仰着头,望着房梁,房梁布满了蛛网,正中间贴着一张黄纸符。
“大爷,这屋子不是您盖的吧,看着有些年头了。”李羡鱼随口问道。
“这是以前的水库管理员住的地方。”徐老汉说。
始终低头吃西瓜的祖奶奶,忽然问道:“这间屋子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儿?”
徐老汉一愣,打量着祖奶奶,倒不是她漂亮,而是她说对了。
“以前水库这里造了发电厂,就在山对面,所以得有个管理员看着。那管理员是个鳏夫,一直住在这里。后来,隔壁村一户人家的媳妇儿出去放羊,一直没回来,到处都找不到。隔了半年,鳏夫到派出所自首,说那个小媳妇被他给藏起来了。”
“他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半年前在山里看见小媳妇一个人放羊,见色起意,打晕带回到了这里。他白天把女人打晕捆着关在箱子里,晚上就对她施暴。”老人指着床底,“箱子埋进地里,盖子盖住,再撒上泥土,人晕在箱子里面,别人就找不到了。时间一长,也就没人再找她了。”
“那为什么自首呢?”
“听说是有一次没捆好,那个女人在梁子上吊自杀了,鳏夫把她的尸体埋在山上,打那以后,每天晚上就会梦见床边睡着个女人,有时候半夜惊醒,门是开的,可他明明记得睡前把门锁好。他知道屋子里闹鬼了,这才投案自首。但警察说他是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
“女人怀孕了?”祖奶奶又说。
徐老汉见鬼似的看着她,又给她说对了:“警察挖出尸体后,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怀孕四个月。”
说完,老人脸色有点紧张,“你怎么知道的。”
李羡鱼笑道:“我们是警察,简单的推理而已,一个女人被囚禁着施暴半年,怀孕不是理所当然么。”
事实是,那个女人就在徐老汉头顶挂着,她脸色呈猪肝色,舌头吐出来,白内障的双眼死死盯着下方的三人,诡异而恐怖。
除此之外,她身上还有淤青伤痕,肚子微微隆起,身上仅披着破烂到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这是她死前的样子。
她没有走,一直就留在屋子里。不过房梁上的黄纸符压住了她,否则徐老汉还没来得及为孙子报仇,就已经死在上吊自杀的女鬼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