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场雪灾和这片云,却要断了我延康的国运!诸位爱卿,是否有解决之道?”
满朝文武陷入沉默。
饶是他们神通广大,也吹不散这云,化不了这雪。
延丰帝看着堂下群臣,心中又气又急,一场雪,一朵云,便要让这个帝国分崩离析,便要让几百年的努力烟消云散吗?
一个文官道:“臣以为,这是国师变法,触怒了苍天……”
延丰帝勃然大怒:“拖出去砍了!”
那文官噗通跪地,哭天抢地,声嘶力竭:“陛下,天有天道,国师变法,便是要变天道,因此天怒,天怒则人怨,民不聊生啊陛下!”
“来人!”
延丰帝怒不可遏:“国难当头还妖言惑众,不砍了他,难道要朕亲自砍了他吗?”
金銮殿内的侍卫连忙走来,将那位文官拖走,只听那文官的哭喊声渐渐远了。
延丰帝急急走动两步,压下怒气:“朕要的是能够办事的能臣,不是要只会张嘴毁谤的佞臣!这变法,是朕要变的,不是国师要变的!天怒人怨也是怒朕,怨朕!国师是能臣,别说五百年,就算一千年两千年也难得一见!你们给朕想辙,想不出辙,不要回家,也不用过年了!”
“陛下,何不把这朵云收走?”
突然朝堂下一个声音道:“既然驱不散云,那么将云气收起来便是。”
文物群臣纷纷循声看去,延丰帝的目光也看了过来,道:“原来是中散大夫。中散大夫有何高见,不妨一说。”
秦牧道:“臣曾经在军中见到火葫芦之类的宝物,军士平日里将自己的真火存入火葫芦中,待到大战时便将火葫芦中的火释放出来。太医院炼药失败,麻翻了太学院,便是前任大祭酒用一个葫芦将麻药收走,解救了太学院。臣以为,是否也可以将这片阴云收入葫芦之类的灵宝之中?”
延丰帝看向天策上将,道:“秦将军以为可行否?”
天策上将姓秦名简,乃武将首脑,也是京城中的世家大阀秦家的宗主,出列道:“陛下,中散大夫之言可行。但是,军中并没有这么多的火葫芦。军中的火葫芦用的是紫藤葫芦,交给各地朱雀军。全国各地,共计一百万只火葫芦。一百万只火葫芦收走一省的阴云尚可,但全国这么多省,仅凭军队里的火葫芦,办不到。”
秦牧道:“军中的葫芦虽少,但各地都有修炼法术的官员,世家,朝中官员更是强者如林,陛下下旨,命各地神通者制造宝物,收走上空的阴云。全国各地的神通者如此之多,各地的县令、少尹、府尹都是强者,各自负责自己管辖的范围,再加上军中的强者去各地补救,料想可以将阴云除掉七七八八。”
延丰帝思索道:“调动全国的神通者来除云,有些难度,有些江湖闲散神通者,不听朝廷之言……”
“所以还需陛下亲力亲为,为天下表率。”
秦牧道:“陛下出京,亲自去各省收走阴云,自然是百姓景从。”
诸多文武大臣面面相觑,皇帝出京,亲自去各地收走阴云?现在大乱刚平,只怕那些门派宗门的余党会趁机刺杀。
延康国师出征大墟铩羽而归,路上便遭到了偷袭,皇帝出京,只怕更会遭到各种暗杀!
众人正欲说话,延丰帝眼睛一亮,笑道:“可。秦爱卿,你是否还有办法,对付这场雪灾?”
“雪灾已成,臣也无能为力。”
秦牧道:“不过臣听闻一句话,圣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天下神通者如此之多,倘若太阳出来之后,大雪化掉,能让这些神通者亲自下地,为各地的百姓除掉冻死的庄稼,补种庄稼,来年说不定还有些收成。稻谷抽穗,倘若无风,那就请神通者送风。杂草丛生,那就请神通者除草,虫灾爆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