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的,他的脸一沉,“胡真人你得把话说明白了。”
“这何须我说?”胡真人苦笑着一摊手,“前六场的赌斗,咱真意宗已经三胜两平一负了,输了也不过多一负,若是赢了……官府的颜面何在?”
若是赢了,真意宗的战绩就是四胜两平一负了。
这种结果,搁在平常的赌斗中,是很常见的,但是这赌斗涉及到海量财富的分配,对于两个相差仿佛的势力,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七场赌斗,算十四份资源,真意宗四胜两平,就是得了十份资源,而西疆官府只有区区的四份。
七分之五的财富,被真意宗拿走了,换算成百分比,那是超过七成的财富。
而且后两场,明显是资源比较丰厚的,那么就是说,陈太忠若是后一场赢了,真意宗就赢得了超过七成五的财富!
赢是好事,但是赢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
这个成绩,足以逼得平剑磐铤而走险,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没办法交差。
这个成绩,也足以让西疆官府深恨真意宗,深恨陈太忠。
所以他的意思是,咱赢了就行了,适可而止,超出太多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胡真人并不是想左右赌战胜负,他这么说,纯粹是指出此战胜利之后的利弊,想借此交好陈太忠若是能弄到点其他消息,就好了。
“切,”陈太忠听了之后,不屑地哼一声,当哥们儿是吓大的?
不过简真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当然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一时间有点犹豫,“胡真人你这话……是平剑磐的意思?”
“绝对不是!”胡真人断然回答,开什么玩笑?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撇清该撇清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咱真意宗该有如此考虑。”
“真的不是?”简真人狐疑地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后,轻笑一声,“这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你还不离开?”
胡真人再不想走,也必须走了,不光陈真人撵他,就连简真人都撵人了。
不过他离开之后,也没走远,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然后他就发现,佤真人紧跟着被撵了出来,心里不由得大:我让你装好人,我倒霉,你也别想好过!
接下来,他并没有离开,果然不出他所料,过不多时简真人也离开了,直奔权赋槽的方向而去,显然是要汇报这个情况。
权宗主听说简真人有要事相商,马上召见,不过听完之后,他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就任副宗主,已经数百年了,见识过的事情,真的不要太多。
“切,他自家不争气,还要怪到咱真意宗身上?此事妨……你且去吧,告诉陈太忠,专心赌斗,不要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简真人犹豫一下,还是做出了建议,“那咱们要不要加强戒备?防官府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他们还不敢,”权赋槽信心满满地回答,“昔年他们赌斗胜利,也没有见好就收,咱真意宗又做过什么来?”
简真人嘴角撇一撇,悻悻地离去了姓权的果然是个意气用事之辈,当不得大任!
他离开了,权宗主身后走出了烈真人,“赋槽,这一点,却也不得不防啊。”
权赋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一口,眼神却极为深邃,游离不定,“烈长老,就算他说得有理,纵敌的话,也不可能从我这个副宗主的口中说出。”
“唉,”烈长老叹口气,也有点可奈何,“那加强戒备,总是不错的吧?”
“这是自然,”权宗主微微颔首,顿了一顿之后,才又发话,“你转告一下平剑磐,我不希望在第七场,见到重复使用的灵宝,否则定不答应。”
按赌斗的规矩说,赌斗者使用的灵宝,都应该是修者自己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