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吧?大家都在一块……你怎么帮我引见官府的人?”
“想做,还是做得到的,”佤真人皱着眉头,声音比较急促,“但是赌斗马上开始了,留给你的机会不多。”
“答允他,”烈真人的神识,微微波动一下,“看他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帮你引见。”
真意宗不好动佤青庞,但是收拾宗中其他吃里扒外的家伙,还是有底气的。
陈太忠没兴趣听他吩咐,因为他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去做那个卧底。
所以他视了这话,而是缓缓摇头,“烈真人的感知,是很敏锐的。”
“烈真人的心,在维护营地安上,”佤真人心里的感觉,越发地不好了。
“营地能有什么不安的,”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撇嘴笑笑,“莫非官府还真敢突下杀手?他们不考虑激怒宗门的后果吗?”
他是以己度人,陈某人一向崇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谁敢招惹他,除非不要让他逃走,否则他一定会还以狠辣的报复。
宗门和官府体系相互看得不顺眼,这个不假,但是在没有消灭对方顶尖战力之前,不可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否则要考虑对方高手的报复。
“陈真人这话就不对了,”远处款款走来一名宫装丽人,正是雪峰观的舒真人。
走过来之后,她放出一张晶莹的云榻,端坐其上,细细一看,竟然是一张冰榻。
雪峰观的女修原本就以冷艳著称,再辅以冰榻,那种冰冷冷的气场,将“生人勿近”之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甚至,舒真人一张嘴,空气似乎都变得冰冷了起来,“烈真人的谨慎,很有必要,敢对营地动脑筋的,可未必就是西疆官府。”
陈太忠很不喜欢她说话的口气,不过这一次,他还是被对方话里的内容吸引了,“你是说,会有其他势力大规模潜入这里?”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狐疑,舒真人冷冷地回答,“未必要大规模,小股精悍战力就足够了,也须杀伤太多人,只要能造成混乱,引起两家纠纷即可。”
“没错,”佤真人使劲点点头,一脸殷勤的样子,他笑着附和,“舒真人说得没错,他们只要煽风点火,将事情搞大就行了……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面对他讨好的笑容,舒真人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发话,“烈真人的应对,并差错,心怀叵测的势力太多,不得不防。”
陈太忠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于是顺口问一句,“比如说……什么样的势力?”
“所有希望西疆内乱的势力,”舒真人冷冰冰地回答,“外域官府、兽族、兽人……甚至可能是其他宗门的人。”
没有明确的所指啊,陈太忠有点遗憾,顺便扫一眼佤真人。
就在这个时候,舒真人又补充一句,“当然,也可能是西疆官府自编自导的苦肉计,跟官府打交道,多两个心眼不是坏事,他们习惯出尔反尔。”
佤真人本有心巴结一下这冷艳的高阶玉仙,征服这样的女人的话,会令人很有成就感
但是听到她后一句,他忍不住出声辩解,“倒也不至于这样吧?官府想管理好世俗社会,还是要讲个信字的。”
舒真人冷冷一笑那笑容真是要多冷有多冷,“官府的信用?呵呵……要我举几个例子吗?”
佤真人嘿然不语,官府在这方面的不良记录真的很多,只不过一般的人,不太知情罢了,怎么可能瞒得住称门宗派的高阶玉仙?
事实上,白燕舞威逼陈太忠,就是一个很现实的例子异姓王死了,我们必须找个替罪羊,所以……就是你了!
这件事的内里,知道的人不算太少,但是谁又会乱说?
不过佤青庞也不想就这么离开,他跟陈太忠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