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城主为何不救她?”
“她死在外乡,温城主想救也救不了,”汉子很直接地回答,“因为感其忠义,故修建衣冠冢,供后人敬仰。”
明白了,陈太忠这算是知道,为什么温曾亮敢把王艳艳的名字刻上去了。
哪怕有人知道,晨风堡的这个王艳艳,就是陈某人的仆人刀疤,也不好拿此坟墓出气。
首先,王艳艳确实杀过角熊,救了一村人的性命,不管她是不是巧器门的仇敌,晨风堡以辖下子民的名头,有理由为刀疤弄个坟墓。
其次,看守也毫不犹豫地告诉路人,这里只是衣冠冢——打主意也没用。
不过陈太忠还想试一试,“叫王艳艳……莫非是散修之怒的女仆?”
“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守卫上下打量他两眼,语气不是很好,“劝阁下莫要随便猜测,此义民于我晨风堡子民有恩。”
“我若一定要知道呢?”陈太忠压低了声音,阴森森地发问。
“可敢亮明身份?”守卫冷哼一声,一抬手,就摸了一只焰火在手里。
“好胆,温曾亮见了我,也不敢如此说话!”斗笠人也冷哼一声,明显地怒了。
“那你何不留下身份?”这位冷笑一声回答,“要不……你去找温堡主问一问?”
见他俩要打起来了,而斗笠人明显修为极高,旁边又走过个人来,“好了,这位朋友,我们都是给城主府打工的,何必呢?”
“城主府……你是在威胁我吗?”斗笠人身上的气势,在一点点升高似乎,但他似乎有点投鼠忌器,“小子,不要让我遇到你俩落单的时候。”
这位叹口气,想一想才回答,“你若真想找陈太忠,也敢找的话,我可以为你指一条路。”
陈太忠只是随口威胁一下,看看这些家伙们做事用不用心,对方在压力下的反应,他大致还算满意,但是猛地听到后一句,他就是一愣,“指路?”
“没胆子找陈太忠就算了,”这位微微一笑。
斗笠人顿得一顿之后,沉声回答,“有没有胆子找姓陈的,是我的事,但是你不说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这位却不吃这一套,来这里打听消息的人多了去啦,他笑眯眯地问一句,“那我俩以后……万一落单了?”
“你提供的消息有用,此事一笔勾销,”陈太忠哪里会跟他俩计较?正经是,他想知道对方怎么指路。
他这个反应,跟其他来打听的人,是一样的,守卫也没感觉到奇怪,而是干笑一声,伸出食中二指搓一搓,“这个嘛……我得好好想一想,万一想不起来呢?”
“小子,你有种,”陈太忠气得笑一声,出卖我的情报,还跟我收灵石?
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关于哥们儿的情报,难道不值得花几块灵石购买吗?
说不得,他扔一块中品灵石过去,“灵石有的是,你要是敢骗我,嘿嘿!”
他觉得一块中灵问消息,价格不低了,一百灵石呢。
不成想那位怪怪地看他一眼,“一块中灵,买陈太忠的情报……大哥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这货啥时候这么值钱了?”陈太忠嘀咕一句,又丢一块中灵过去,“一人一块……这总可以了吧?”
“这个价钱,只能买一句话,”守卫不屑地笑一笑,“觉得贵了,你可以不买。”
“先说一说这句话,”陈太忠下巴一扬,“觉得值的话,再买呗。”
守卫也是习惯了,看守坟墓,固然有危险,但是做得好了,也能赚些灵石,于是他淡淡地发话,“这句话就是……义民王艳艳在晨风堡的时候,接触过一些人。”
“然后呢?”陈太忠觉得这话跟没说一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