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被官府看中,在学院里系统地学习过,从政是有优势的。
宗派一般是不把学院放在眼里的,但是真正优秀的学院,真正优异的学生,宗派也会抢夺,当然,以宗派的傲慢,他们只看得上自家学院里的优异生,或者其他官府办的学院里的极优异生。
不是每个宗派都有兴趣搞学院的,大多数宗派没有兴趣搞,因为宗派的杂役、后备、外门、内门之类的递进管理,已经是一套学院系统了。
说得远了,总之,学院是非常麻烦的,这里面门道也特别多,在东莽没什么学院存在。
反正两人在九阳城走了一趟,就觉得大开眼界,果然是中州气象。
还没怎么逛,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两人找个客栈住下,客栈里居然有歌舞节目,演出的女修里,还有灵仙,穿得极少。
老易对这个很感兴趣,不过看了一阵之后,就摇摇头,“只是激起人跟她们交媾的,没有故事情节也就算了,连身法都不行……这也能叫灵仙?”
“所以说,还是洗洗睡吧,”陈太忠打个哈欠,他对类似节目也不感兴趣。
两人在九阳城待了两天,出城之后,老易又失踪半小时,然后才回来。
接连逛了三个城市,他都是很神秘地去拿身份玉牌,陈太忠忍不住抱怨一句,“我说,你能不能办个长久一点的身份玉牌?我有一半时间,就在等着你拿玉牌和销玉牌了。”
“进小镇就没这些问题,”老易也挺郁闷的,“是你一定要进大城市。”
“不进大城市,我能知道巧器门的消息吗?”陈太忠没好气地问一句,宗派的信息,一向是很难打听的,也只有大城市,才能有点希望。
巧器门的山门,已经被他打听到了,但是详细的消息,却是没有。
听他这么说,老易也有点担心,“你还真要去报仇?”
“此仇不报,我枉为修者,”陈太忠冷哼一声,然后他猛地想到,“你消息那么灵通,要不你帮我打听巧器门吧?”
“那我岂不是在害你?”老易很坚决地摇摇头,想一想,他又补充一句,“我的消息,没有你想的那么灵通,这里又不是东莽。”
没有那么灵通,那你那么多身份玉牌,是哪里来的?陈太忠笑一笑,却也懒得多说,反正巧器门这个仇结得大了,怎么都不可能化解,有些消息慢慢地打听,也是妨。
然而,到了下一座城市,他才知道老易的身份玉牌是哪里来的——偷来的!
两人在出城门的时候,老易手里的身份玉牌直接告警。
守卫见状,马上吆喝一声,“刚报失的身份玉牌……站住,不许走!”
他这吆喝也就是随口一声,并没有怎么戒备,因为身份玉牌这种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对方还不得乖乖地停下受检查?
不成想,老易一提气,直接撞开守卫,冲出了城门,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哎,这家伙,”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借着人群的混乱劲儿,也冲出城门。
他心里还有不解,追了十几里地,终于在一片稀疏的小树林旁,追上了老易,然后他问一句,“你拿别人的身份玉牌,怎么能跟自己的气息相符?”
老易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他一阵,听他这么问,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有改变气息的法门,不过……你学不来的。”
终于也有我学不来的功法了?陈太忠听得笑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刀疤大叫“主人你骗人”时的样子。
下一刻,他意兴索然地叹口气,“好了,出来时间不短,该回了……”
两人再回曲阳山,就是一个月以后了,陈太忠留下的荒兽早就用完了,不过那老仆吴伯进了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