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点不舒坦。
不如就此离开?他正拿不定主意,猛地听那清脆的声音发话,“早晚登仙的人……居然也能使出下毒的手段,你真够耻的!”
什么……下毒?陈太忠听到这俩字,忍不住眉头一皱,硬生生止住了即将离开的脚步——好歹也是酒伯南宫家的人,居然耻到下毒?
联想到前几天的经历,他就越发地恼了,你竟然敢下毒?
这一走神,里面人在说什么,他就没听清楚,然后才又听到南宫不为得意洋洋地说,“……若是肯听话,我留你一点神智,也未尝不可。”
“卑鄙,”女人怒骂一句,然后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贱婢,你居然敢打我?”南宫不为恼了,里面旋即传来砰砰的响声,“爷不想用强,奈何你自己犯贱,看来……”
“看来怎么样呢?”陈太忠长笑一声,抖手就是一刀,直接将面前的中阶防御灵阵阵斩开,连里面的帐篷,也斩做了两半。
“什么人?”南宫不为的反应极,抬手就是一剑斩来,同时身子斜斜地暴退。
然而,两者之间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反应再,对陈太忠而言,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地可笑。
下一刻,陈太忠抖手祭起了红尘天罗,狮子搏兔亦当力以赴。
他并不确定,对方身上有护符没有,所以就不想增添变数——他在这些家族子弟的身上,遇到过不止一次护符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南宫家的其他人,都在什么地方,所以好的选择,就是用的方式结束战斗。
南宫不为的战斗力,真的有愧于绝顶天才的称谓,是他见过的渣的,红尘天罗罩下去,那厮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直接束手就缚,简直就像一只蹒跚的小鸡。
直到将人拎在手里,陈太忠才反应过来,不是对方太弱,是他成长得太——原来这就是碾死一只蝼蚁的感觉?
营帐内有一颗不大的照明珠,可以看到,床被砍翻了,而那女修正从地上爬起,手上还戴着禁灵锁,衣衫倒是还算齐整。
“是你?”见到帐篷外的他,她第一眼就认了出来,眼中冒出欣喜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种目光,陈太忠猛地想起三年前,也是一个女修,曾经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着他——那时,那女人已经被球蹂躏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今天哥们儿要是晚一点出手,会不会再次看到那种目光呢?
念及此处,陈太忠就觉得,刚才的纠结很没有必要,想救人就救,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回头这女人骗自己,了不得出手再杀了,还能怎么样?
于是他抹一把脸上的雨水,拎着南宫不为转身就走,“这里不安,你要是没地方可去,就跟我来。”
那女修二话不说,抬脚就跟了上来,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跑了一里多地,才低声发话,“前辈,能先帮我解了禁制吗?”
陈太忠停下脚步,帮她打开手上的禁灵锁,这时他才发现,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泥水,难为她了,一路上竟然没有出声叫苦。
天色实在不好,两人又走了两里多地,躲进一片小树林,陈太忠放出一个小帐篷,带着她钻了进去,又摸出一颗照明珠来。
女修的身被雨水浇得透湿,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虽然她的身上有不少泥水,模样也极其狼狈,但是那娇媚的脸庞,以及曼妙的身材,足以让数男人为之心动。
陈太忠直接视了这一点,他出声发问,“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吗?”
“知道,”女修点点头,又一指红尘天罗里的南宫不为,“解药在他的储物袋里。”
陈太忠看一眼手上的南宫不为,这时才发现,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