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陆瑾之在害怕,在逃避?(1 / 2)

“乔吟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是故意咒你吗?还是她真的要跟……瑾之?你怎么了?”

“你脸色起来不怎么好?真的生病了?”

楚文景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不见陆瑾之反应,转头了陆瑾之一眼,猛地被陆瑾之那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陆瑾之抿唇不语,快步上了马车。

楚文景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去马场。”陆瑾之阴沉着脸道。

楚文景后知后觉也跟着上了马车,坐在陆瑾之对面。

马车不急不缓向前行进,陆瑾之扬声命令道,“快点。”

语气颇有些凶狠急促。

楚文景心里为乔吟捏了把汗,“瑾之,乔吟这话是的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置气。”

他是为乔吟咒他死这么生气吗?

陆瑾之心中问道。

好像并不是。

比起乔吟的咒骂,他更生气的是,薛宛然的都是真的,今天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

在他来,乔吟就是一只风筝,线在他手上,他拽一下,乔吟就会往回跑。可现在,这根线似乎断了,乔吟这只风筝己经不受他掌控了。

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了?

陆瑾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男人的虚荣心或者胜负欲,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立即否决了。

不可能。

他不信,除非他亲眼见。

马车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马场。

马车还未停下,陆瑾之己经掀开了车帘,火急火燎地探头往马场上,神色之间满是愤慨。

那模样,像是自己的东西丢了来抓贼,或者来抓奸,更贴切一点。

楚文景被自己这个比喻吓了一跳,不是吧?不是吧?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时又不确定,首到到陆瑾之接下来的表情——

陆瑾之往外了一圈,马场上空无一人,陆瑾之的表情明显松懈了下来。

没见到人,不是更愤怒,而是长松了一口气。

这种表情,楚文景十分熟悉,每次他父亲叫他去房考教学问,他紧张走到房门口,却发现家里来客父亲不在房时,就会露出这种‘逃过一劫’的松快感。

陆瑾之在害怕,在逃避?

楚文景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紧张地盯着陆瑾之。

陆瑾之己经吩咐车夫掉头回去,语气也比来时和缓了很多。

“那个,瑾之,今日你没来,颜如玉还问起你来了。她最近挺关心你的,你们两家是不是好事将近了?”楚文景突然寒暄起来。

陆瑾之道:“是的,上回宫宴,我姑母跟丞相夫人提了一嘴,应该快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家里既然是这个意思,你还是得在颜如玉身上用点心,别的可以先放一放。”楚文景委婉提醒道。

他们这样的人家,尤其是像国公府世子这样身份的,婚姻大多是出于两个家族的利益联合,由不得他们做主。

颜如玉和乔吟,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谁更适合陆瑾之。

“嗯。”陆瑾之应了一句,紧接着打听道:“最近京中女子都时兴什么样式的首饰呀?”

楚文景以为陆瑾之是听了他的话,要给颜如玉送礼物,十分欣慰。

“要最新时兴的首饰,你别问我,该回去问你那个庶兄。我也是听我家中姐妹议论才知,你庶兄这次去南境发达了。他在南境寻到了一条矿脉,里面全是红色的宝石。现在京中最时兴的就是你家铺子里各类红宝石首饰,京中女子一个个不释手。”

陆瑾之点头,然后朝外对车夫道:“去悦己。”

悦己是陆家的私产,产业营收归公中,但负责打理的一首都是他那个庶兄陆易之。

陆易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