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
许教授那边本来就是在霍砚辞的份上才给她的代理权,眼下如果远征无法将事情顺利解决,恐怕就会光明正大地收回去了。
“我已经去警局了解过情况,现在院方态度非常强硬,完全不同意和解,这背后恐怕是霍砚辞授的意。”
莫修远冷哼了一声,“他一向都是这样卑鄙。”
莫修远也猜到了事情是霍砚辞做的。
乔时念道,“我去找他。”
“不用为这事找他,我打给你也是知会你一声,还不至于这么轻易被他拿捏住。你刚要跟我什么?”莫修远问道。
乔时念记了起来,“你的律师没过来,也联系不到人。”
“哦?”莫修远疑惑了一下,继而像是收到了什么信息,“等一下。”
很快,莫修远告诉乔时念,“律师发信息给我了,家里有急事要处理,不能接手你这个离婚的案子。”
有了仁济药业的事在前,这会儿乔时念也没那么意外了。
“你昨天不是这律师非常有名,且不会怕霍砚辞的势力?”乔时念问。
“但不代表他不会为钱屈服,”莫修远哼道,“来霍砚辞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你可要自求多福。”
乔时念:?
“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你不是答应了帮我?”乔时念问,“还是,你怕霍砚辞?”
莫修远的语调恢复了几分吊儿郎当,“乔时念,别以为我傻,你就是想用激将法逼我帮你!”
“算了,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再给你找个律师,海城没有就去邻市找,总行了吧?”
乔时念没跟莫修远废话了,“你处理仁济的事,我先挂了。”
又是一天过去,仁济药业的事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是远征仗势欺人,不尊重医护人员,这样的大帽子压下来,远征的股票都有了幅度的波动。
更让乔时念不安的是,茗茅酒业在生产上也出了点问题。
虽然涂姐这事算正常,可以解决,但乔时念知道,这恐怕是个预警。
下一步,怕就会是乔家的M?Q了。
乔时念实在忍不住了,决定过去霍氏集团找一趟霍砚辞。
前台人员照旧对她客气有加,告知霍砚辞今天在公司没出去。
没让人带,乔时念坐电梯去往总裁办。
走出电梯,乔时念到了上次把她离婚协议撞掉的圆脸秘。
秘不知为什么事正训斥着两个同事,声色俱厉的样子跟上次撞她时对不起的惶恐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秘长对不起,我们以后不敢再犯了。”其中一人道歉。
“扣除你们这个月的绩效,以儆效尤!”圆脸秘完走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升个秘长可把她得意坏了!”方才道歉的女人不屑道。
“就是,才到公司多久,要论资历比我们还浅!要不要周特助强行给她升职,哪轮得到她坐这位子!”另一个女人附和。
“点声,她可能跟周特助有什么关系,”女人压低了声音,“听有天她要去前台取文件,周特助正好瞧见,就给了她个什么任务,完成后没几天就升职了……”
两个女人边八卦边走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乔时念则捏紧了手心。
她就霍砚辞那天怎么那么爽快,真签好了离婚协议给她。
原来是早安排了秘撞掉她的文件夹。
害她还懊恼了好多天,怪自己倒霉,怪自己不够心。
结果,这根本就是霍砚辞的故意为之!
这么算来,舅舅和舅妈在他办公室也不是凑巧吧!
“太太,你怎么站在这儿了,霍总他在办公室。”
这时,周天成走了出来。
乔时念没有和平时一样与他打招呼,漠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