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玺是真的没想到,能有一个女人把夏禹北吃的死死的。
遥想当年,年少轻狂的夏禹北震天高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现在呢?
只怕是:谁动我衣服,我断谁手足!
前后一对比,反差是真的大!
顾岑玺不禁哑然失笑,问道:“你媳妇呢?”
夏禹北声线松懒:“屋里休息呢。”
“老子好不容易把她拐上床,怎么可能让她轻易下床!”
顾岑玺:“……”
顿了顿,他将夏禹北的行为,极其简约的概括为一个字——
骚!
夏天这时从房间里出来,只听到了“下床”两个字。
“什么下床不下床啊,哥你在什么?”
夏禹北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妹妹,知道他的禽兽行为。
他作为哥哥的伟大形象,还是要保持滴。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夏禹北担心自己的妹妹有样学样。
这个祖宗,打就学习能力特别强,好奇心也强。
尤其喜欢探索未知的领域。
夏禹北想,她还。
那个靡靡涩涩,最吸引人、最引人遐想、最让人沉溺的领域,还是晚几年再让这个丫头探索吧。
夏禹北收起私下的混不吝,神色正经地对夏天瞎掰扯。
“我在和顾岑玺谈论买家具的事情,我最近的床有些硌腰,每次睡完下床后就腰疼,所以想换一个下床后不腰疼的床。”
站在一旁的顾岑玺,静静地夏禹北表演。
夏天:“原来这样,这谈话真无聊。”
她问:“藤姐呢?今天她不回学校吗?”
夏禹北显然很了解倪曼藤的课程安排:“她最近没课,她大四,本来就在外实习为主,不回学校。”
夏天点头,也是,大四要开始迈入职场了。
很多舞蹈演员都会签约舞蹈团,或者转行做演员。
夏禹北唇锋勾出一缕笑,肆意痞赖,野欲无忌。
没个十天半月的,藤宝宝绝对下不了床!
三个人开始往电梯方向走。
路过一处房间,夏天忽然想起:“我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啊?”
夏禹北回道:“陆天骐啊,一大早就走了,他有案子要办。”
夏天点头。
顾岑玺眼神本来沉静无波,但听到夏天提陆天骐,黑眸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寒芒。
等电梯的间隙,夏禹北去旁边接电话。
顾岑玺高俊挺拓的身子站在夏天身后,双手摸上她的肩膀,突然弯腰俯身,薄红的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乖乖记性这么好啊?”
跟他在一起,还记得另外一个男人?
顾岑玺自己都忘了陆天骐的存在,但这个丫头倒想起来了!
他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夏天雪白的后颈处突然覆上他落下的气息,炙热的,撩拨的。
酥麻的痒。
她偏过头向顾岑玺:“我就是路过的时候,顺便就想起来了。”
顾岑玺望着夏天清澈水润的眸子,言语淡淡:“顺便想起来的?不是因为心有牵挂?”
夏天翘着唇角笑了。
这只狗子吃醋了!
夏天突然起了逗弄狗子的坏心思:“哎呀,还别,天骐哥怎么走了呀,我还想和天骐哥一起吃早饭呢,唉,好遗憾哦。”
顾岑玺舌尖抵了抵脸颊,修长漂亮的大手从她的肩膀,移到了她脆弱易折的脖颈上。
他捏着她纤细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想和别的男人吃早饭?”
夏天美眸弯弯,娇唇微翘,着顾岑玺舌尖抵脸颊的动作。
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