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让月扶着躺下去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空档,刚好刘大夫来了。
因为清婉一天里有多半在睡觉,刘大夫便也不一定要等到她醒了,才替她把脉。
他在门外让翠喜通传了后,轻声进了屋子。
刘大夫进屋摆上脉枕后,月熟练的将清婉的手腕从被子里拿出来,扶到脉枕上。
刘大夫细致的把了一会,才微微点头,示意月可以放回去了。
整个过程清婉都迷糊的睡着,不曾醒来。
刘大夫出了屋子后,面上才开始显露出难色来。
这几日他天天来给苏姨娘把平安脉,温补的方子都换了几个了,为的就是能让滋补的效果更好些。
可是效果甚微。
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苏姨娘以后不仅再难有孕,只怕寿数都会减短。
本来刚生产完那会替她把脉后,他还觉用药调养调养,尚有几分恢复的把握。
可这几日他来给苏姨娘把脉,发现情况不容乐观,她的虚耗远比他想象中的厉害。
刚生产完给她把脉的时候,是因为有参片吊着,尚有余威,所以他那日的判断过于乐观了。
这几次虽然日日用补品吊着,其实她能受用的只有部分。
大部分都随着虚热浮汗,发出来了。
她本就身子虚着,又不能加大进补的剂量,只能慢慢的调。
这几日苏姨娘多汗也多思,心情郁结,那药效自然就减了几分。
刘大夫只得跟月交代,尽量让苏姨娘有个愉悦的心情,孩子不闹腾时,多抱过来给她瞧瞧。
他自己则回屋抓紧翻典籍,医。
希望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解决的办法。
至少要保证苏姨娘寿数无损,不然真的没法跟林冷殇交代。
……
刘大夫出去后,月就在清婉床前,用帕子给她轻轻擦汗。
估摸着清婉快醒来时,她就去奶娘那,把孙少爷抱了过来,轻轻放在床边。
大夫出屋子时吩咐了,在孩子不闹腾的时候,尽量让他待在清婉身边。
母亲着孩子,心情自然会好些。
承泽抱过来没多久,清婉就朦朦胧胧的醒来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句就是,“口渴,月,倒茶来”
月自是将早己准备好的茶端了过去。
清婉咕咚咕咚灌完之后,又要了一盏。
因为发汗多,她就格外容易渴些。
放下茶盏后,清婉了眼旁边睡着的承泽,脸上不由自主的漾出丝浅笑来。
短短几天时间,她的家伙就从皱巴巴的老头样子,变成嫩嘟嘟的可了。
可就是这么可的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名字呢。
清婉想着,男孩的名字还是得主子爷来取。
自己也不好随便取个名,就一首都是乖乖的喊着。
服侍的丫鬟奶娘们也都是喊的孙少爷。
昨儿她己经命人写了信给主子爷报喜,顺便提了给孩子取名的事情。
想必从主子爷收到信,再取了名字送回来,该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反正大将军孝期内,孩子的满月酒是不能办的,等着主子爷送回来的名字,晚是晚点,也是无妨的。
……
待到孩子生出来的第十日,项甲收到了林冷殇写来的信。
信有两封,一封是给项甲的,主要的是边关的战事情况。
林冷殇目前己经大败西部敌寇和西北沿线的敌军,预计战胜北方蛮夷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
这明,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班师回朝了。
项甲完信后,自是开心的,等主子爷回来,他身上的担子就松了。
此次主子爷大胜而归,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