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女人们开始撞门。
段玉卿得心慌慌,要知道他身上的药丸早被侍卫们搜得净了,没了药丸,他就是个普通人,还受了伤,怕是连女人也打不过。
“沈卓!你死了啊?”
他门快开了,急得想骂人了。
沈卓坐在房梁上,一动不动,像是打定主意做个优雅的梁上君子。
“砰!”
女人们终究还是撞开了殿门,潮水一般朝他涌来。
段玉卿瞬间被女人淹没了,还被撕扯了衣服,不仅身体被摸,脸还被亲了。
恶心死了。
他又急又气,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口血倒是把女人们吓住了。
“身体这么虚啊?”
“白长了这么壮的身子。”
“这脸蛋,可惜了。”
“你们可惜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们这样,谁害的?”
“你不来,老娘来!”
……
她们议论间,又继续扒他的衣服了。
段玉卿感觉自己真的要清白不保了,为了捍卫清白,不得不一声吼:“我见到叶蝉了!沈卓,你快把她们弄走!我有大事要告诉你们皇上!”
他准备卖了叶蝉自救。
“你知道叶蝉?你恢复记忆了?”
沈卓听到“叶蝉”的名字,立刻跳下来,让侍卫们进来,驱散了那些女人。
他刚刚之所以不管不顾,就是皇上有话,要他监视段玉卿是不是在伪装失忆。是以,段玉卿了叶蝉,他才那么激动。
“没有。我不认识他。他是主动找的我。他有求于我。”
段玉卿被女人们亲得满脸红唇印,身上还残留被她们摸过的感觉,像是被蛇爬了,特别膈应。
“我要洗澡!”
他根本受不了自己被女人乱摸:“沈卓,你够狠!”
他的怒气又回来了,直气得胸口起伏,后肩的伤也撕裂开来,流出了鲜血。
沈卓了,心里发虚,忙让人送了热水过来。
段玉卿也够狠,热水才准备好,就脱了衣服,进去了。
他也不管后背的伤,直接往水里一沉。
鲜血瞬间染红了热水,并在热水里蔓延开来。
“你的伤!”
沈卓着浴桶里殷红的热水,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段玉卿抬眼瞧他,冷笑道:“这不是你想到的?”
“抱歉。皇命不可违。”
沈卓自知理亏,道了歉,就换了话题:“你跟叶蝉?你那话什么意思?他为何有求于你?”
他知道皇帝提防着叶蝉呢,现在叶蝉竟然回祁都了,还求助于段玉卿,他又想谋划什么?
段玉卿见他询问,又不想了:“我会死的很干净。”
他闭上眼,把自己浸入水里。
他宁愿自溺,也不想被他们那么羞辱。
沈卓到了,忙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你别做傻事!不至如此!”
“虚伪!”
段玉卿透了沈卓的伪善,不领情,拽下他的手:“你别碰我!”
沈卓知道他性子高傲,便再次道了歉:“对不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哥也是这样的人。他或许跟皇上有很多不愉快,但他骨子里是祁国的忠臣义士。”
段玉卿见他提及兄长,语气都是恭敬与欣赏,心情好了些,便问了:“我哥如何了?皇上什么时候让我见他?罢了,你去跟你们皇上,让我见他,我告诉他叶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