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谨尧倒是没什么关系,安浅能吃得下就叫。
安浅却不能这么不地道,摆摆手,“算了算了,都那么晚了,吃了要胖了。你怎么样啊?需不需要吃药什么的?”
“不用,肚子空了就没事了。”年谨尧喝了口热水,放下杯子起身,拉着安浅上楼睡觉。
夫妻俩在被窝里躺下,因为有了昨晚的事,所以两人不再是以前那样一人一边的礼貌睡姿。
天气那么冷,当然是同盖一床被子,抱在一起睡最暖和。
安浅窝在年谨尧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听见他突然问,“你都不打算告诉我,你们回家去做了什么?”
“嗯?”安浅本来都要睡着了,被年谨尧突然这么一问,一下子清醒了。
幸亏她是趴在年谨尧胸前的,不然,肯定会被他到她脸上的心虚。
“怎么不话?”年谨尧垂眸着像千翻儿一样窝在他胸前的安浅,虽然不到她的脸,但他能想象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安浅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给年谨尧了句,“没什么,就是耿家想来要好处,主要还是急着想让安子健和耿灵灵领证。别的……”
安浅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可是,想起姐姐决绝的样子,她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年谨尧。
“我得出来,姐姐不是被气愤冲昏头脑,一时气糊涂了才这样决定。我觉得,姐姐这些年忍了婆家忍娘家,两边都不是好得罪的,她也的确累了。”
“嗯,听你的语气,你是支持你姐姐的做法了?”
年谨尧想起安巧那次在阳台接电话,被气到哭,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甚至比安浅还可怜。
安浅好歹还有个姐姐护着,可安巧呢?有事都是尽量自己解决,不给任何人添乱。
“嗯,我姐从来不会因为一时脑热做决定,只要是她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我都无条件支持。”安浅转过头向年谨尧,“年先生,我们结婚这段时间,你从来没有提过你的父母。”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安浅心里,年谨尧不,她也不好问。之前要不是白静颜起来,她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不过,今天既然了这个话题,安浅就大着胆子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