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粥粥。
粥粥也正着他,见他过来,从包包里取出一张符来递给他,“四伯把这个放到水里再洗吧,把煞气也洗一洗。”
毕竟刚经历过大劫,虽然已经渡过了,但身上到底是还残留着几分余煞的。
秦泽不明所以,正要再问,粥粥已经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了。
秦奶奶神色不耐地催促道:“赶紧去吧。”
闻言,秦泽便也不再多什么,走了。
目送着他离开,秦奶奶才紧张地着粥粥,问道:“粥粥,你四伯他没什么事了吧。”
“嗯,没事了,奶奶放心,四伯以后都会一帆风顺的。”
那就好。
秦奶奶长吁一口气,上午的事回想起来她还心有余悸。
离得远,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也鞭长莫及啊,幸好有粥粥在。
“奶奶,一会儿把四伯母也叫上吧,一起这个事。”粥粥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
秦奶奶有些犹豫,“现在告诉她,她会信吗?”
粥粥晃了晃腿,神色淡然道:“会呀,爸爸已经查出证据了。”
不会吧,儿子不是才出去没多久吗?这么快能查出来?
正想着, 还没等她问出口,就见秦冽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资料。
他直入主题道:“陶兰对风动手的证据找到了。”
听到这话,秦奶奶下意识向粥粥,又被她对了,丝毫不差。
粥粥面上却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淡定地擦了擦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身板直,很有大佬风范地抬了抬手,“走吧。”
着姑娘这样子,秦奶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想起一会儿要的事,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既然证据已经有了,那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了。
房,文瑶和秦泽面面相觑,丈夫突然回来,她还没来得及和他话,就被公公叫到了房,婆婆和叔子也在,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得他们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忐忑。
秦泽想了一路,已经有些等不及了,率先开口问道:“爸,您之前有事要和我,是什么事?”
闻言,秦爷爷抬眸了他一眼,没什么,把资料递给他,“你自己吧。”
文瑶也有些疑惑地凑过去,刚了几行,眼睛便一下子瞪大,直至最后,她脸色煞白,指尖忍不住颤抖。
“害得风天生腿疾的人,是陶兰?”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