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乐的像个傻逼一样,隔着电话我都觉得他高兴的要飞了起来,要不是房盖拦着,他应该快要上天了。
我告诉过夕含我和梁寻重新在一起的事情了,齐宇也知道了,于是我和夕含没说到两句话齐宇就咋呼着要找梁寻,然后喋喋不休的问他怀孕初期具体的保胎方法。
能想象到吗?两个大男人打着视频电话讨论女人具体的保胎方法,看齐宇那嘴要咧到耳后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怀了梁寻的孩子呢。
太惊悚。
晚上我再一次问梁寻他想什么时候要孩子?他的回答还是那四个字——顺其自然。
我又说,“可是你不觉得这种事情要提前计划的吗?什么事情你都要有一个计划啊,如果连计划都没有怎么继续进行,您看陈凡,她就计划两年后再要孩子,三十岁之前玩遍全球,这样有计划的生活才有安全感啊,像你说的顺其自然什么也不做的话很没有安全感的。”
他愣了一会,“生孩子和安全感有什么关系?”
……重点是生孩子吗?他怎么就是不理解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呢?
是安全感啊,女人都想要一个安全感啊。
我颇为失落的叹口气,“没什么,睡觉吧。”
我都暗示的这么清楚了,他怎么还是不明白啊,榆木脑袋。
梁寻估计是觉得我快要来姨妈了所以情绪不稳定导致的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废话,于是也没哄我,自己睡得贼香,竟然还打呼,气的我大半夜睡不着,真想拿枕头捂上去,一了百了。
一晚上的心情不适导致第二天带着熊猫眼去上班,注意力不集中,一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水杯,我下意识的弯腰去接水杯,然后非常幸运的把头嗑到了桌角,撞上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看见了上帝。
桌角很尖,以血肉之躯硬碰硬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打车去了医院,,幸好杂志社有个小姑娘有纱布,这才没让血流的满脸。
路上我给梁寻打电话,一边哭一边让他赶紧来救我,真的不是疼的问题,是太他妈疼了,我都没敢看是不是磕掉了一块肉,反正以出血量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人了,满手的血,刚刚我花了半分钟向司机师父解释我真的没有杀人,只是头破了他才敢让我上车。
我怀疑杂志社被诅咒了,要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撞头呢,上次是小张,这次是我,为了其它姐妹的安危,一定要建议主编找大师来看看风水。
车刚到医院门口梁寻就冲过来把我扶下车,我还不等说话呢他就拉着我往医院里冲,把我塞进了一间屋子,然后他带上手套揭掉我头上捂着的纱布。
我呲牙咧嘴,“疼……疼,你轻点。”
他冷着脸呵一声,“别动。”
梁寻一凶我就怂了,瘪瘪嘴不敢说话,然后一个蓝色无菌布蒙住了我的脸,他说,“会有点疼,忍一忍。”
“哦。”
这次他的语气好了一点,“要是忍不住的话就捏我的腿,但是不可以碰我的胳膊,你也不许动。”
“好。”
我吸吸鼻子,手心里的汗都下来了,我做好了疼的准备,但是当疼痛来临的时候真的是忍不住啊,要不是梁寻在我绝对会骂街,收敛的后果就是我一个劲的叫唤,反正我觉得自己叫的挺惨绝人寰的,期间梁寻多次提醒我小点声,别人会以为他在杀猪,我真佩服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我玩笑,于是我叫的更厉害了。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几分钟,看着镜子里自己额头上贴了个大纱布,我一脸惨痛的问梁寻,“会不会留疤啊?”
他脱下沾着我的血的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这是眼科针,不会留疤。”
“那留疤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啊?”
“我都说了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