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小巴掌拍起来。
“皇叔,好样的!”阮临赋刚刚被阮君庭这一大长串套路震慑了个够呛,此时缓醒过来,忽然觉得实在是太帅了,当然要给他鼓掌!
既然皇上都鼓掌了,那这个情形之下,好像欢呼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这时,含光殿上的众人,才开始“呵呵呵……,恭喜靖王殿下”,之后乌泱泱轮番上前道喜。
武文勋顺势推了一把自己堂弟,“存剑,还不快去恭贺靖王和王妃新婚大喜?说不定王爷一时高兴,就饶了你了!”
阮君庭本就没把武存剑放在眼中,随便挥挥手,那嫌弃之意,尽在不言中。
武存剑总算是个乖的,知道人家不再追究,这事儿就算是糊弄过去了。若是再哭天抢地地去讨人嫌,只怕死的会更快,于是悄悄地回到武文勋身后,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凤乘鸾的手,被阮君庭死死攥着,有点疼,她陪着他,麻木地笑了半天,终于将潮水一样的场面应付过去,才悄声道“阮君庭,你玩大了。”
阮君庭的指尖,将她的手捏了捏,嘴唇不动,低声道“你敢再跑试试!”
呵呵呵……,凤乘鸾心中有点苦,虽然她很喜欢他,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就这么给人当媳妇。
她可不想每日扮出贤淑良德地模样,站在他旁边,陪他接受这些人虚情假意的恭维。
或者端着算盘账本,每天替他打理王府中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更不想过个两三年,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一串包子。
她最最不想的是,可能要经常像前世风雨亭后那样,动不动就躺在床上歇三天!
她把他当成蓝染,想跟他生猴子的时候,是一回事。
现在真的可能要嫁他生猴子了,可是另一回事!
刚刚重生而来的时候,她的想法是,这辈子专心嫁人生子,把娇撒到天上去。
现在,发现自己嫁的人是阮君庭,她的想法是,嫁人生子,不如撞死!
凤乘鸾随阮君庭重新入席坐好,偷偷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假死药。
结果阮君庭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蓝染,你还想不想见?”
于是,凤乘鸾就又只好乖乖地将手从腰间拿了下来。
“呵呵,王爷神机妙算,洞察秋毫。”
“嗯,乖。”
……
这下面的一切,肃德始终冷眼旁观,等到恭贺靖王的群臣百官渐渐安静下来,她才慢悠悠道“靖王纳妃,乃是国之盛事,哀家看着欣喜,却也一时之间不知拿什么做贺礼,不如,就把在丹霄殿内养亲手养的鹦哥儿,赐给新王妃玩吧。”
赐了个鸟?
还真逗!
凤乘鸾呵呵笑着谢恩,太后娘娘您都穷成这样了?
可当揽星和邀月将那装了雪鹦鹉的大笼子端出来时,她就不这么想了!
这哪里是鸟?
好大一只鸡!
塞在半人高的笼子里,翅膀和尾巴上的大翎都没了,脚上还锁着铁链,又似是挨了揍,嘴角带着血痕,受了极大的惊吓,目光极为慌乱,那笼子稍有不稳,大白鸡就在里面一阵扑棱。
是不是她名字里全是鸟,别人就都喜欢送扁毛畜生给她?
前有景元熙送小鹦鹉,后有肃德送大白鸡!
凤乘鸾看这鸡的惨样,不由得几分可怜它。
肃德这个时候将这么惨的一只鸟送她,自是在警告她,乖乖地在靖王府做笼中的宠物,不可有半分逾矩,她或许还能容她,否则,下场就会像这只鸟一样,不但翎羽尽去,还要被关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君庭喝了口茶,茶盏落在宴桌上的声音有些重。
肃德佯作没看见。
凤乘鸾故作天真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