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已经仔细反复研究过了,殿下……,伤势太重,想保住,怕是难啊。”
“什么?”施若仙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到底能保住多少?”
“额,娘娘,利器一刺,贯穿而过,全部彻底……留不得了……”
凤!乘!鸾!
施若仙的手掌,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刺入,鲜血顺着指缝抵在凉风殿光洁的大理石上。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臣姓刘,刘卜德。”
“好,来人啊,除了刘太医,今日知道凉风殿内所有内情之人,全部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
外面,带了景元熙命令前往北宫门的东宫卫统领,人还没到重元门,就见东宫卫大队人马正被调往凉风殿方向。
“出了什么事?”
“回统领,有人带了殿下的兵符,说殿下凉风殿有难,命我等前往救驾!”
“混账!马上调头!拿了兵符之人,就是太子今日要生擒活捉之人!”
……
重元门下,二十几步长的门洞,如今却特别长。
西门错在前,阮君庭在后,调开守军,向看门的出示了兵符,便淡定向外走。
只要出了这道门,一切形式就可以逆转。
阮君庭每迈出一步,就向北方近了一点,而距离身后那还在宫中的人,就远了一分。
“你可知她是如何拿到景元熙兵符的?”他问。
西门错大大咧咧,“不知道,反正不管用什么法子,拿到了,就是好法子。”
北宫门,门洞幽深,周遭城墙用巨石砌成,即便是夏日,也显得寒气逼人。
前方,日光渐亮,后面有人在远处大喊一声,“落闸!他就是司马琼楼,别让他跑了!”
阮君庭与西门错当下骤起,快如闪电地向前飞跃几步,西门错飞身一脚踹开轰然落下的城门铁闸,阮君庭闪身跃出。
咣!
一只四面密不透风的铁箱子,将刚刚落地的两人牢牢扣在了其中。
“收!”
外面一声令下,铁箱的四壁立时向里面飞速收拢,阮君庭和西门错两人,立时如困兽,被四面铁板,牢牢困死在中间,因为空间十分狭小,明明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囚笼,此时就挤下了两个!
“司马琼楼!你是司马琼楼!哈哈哈哈……!”西门错即便此情此景之下,也笑得肚子疼,“那傻太子要杀你,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怕你家嫂子不答应,竟然想栽赃嫁祸司马琼楼,先斩后奏!”
他顿了顿,“哎?司马琼楼是什么玩意?”
阮君庭冷冷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胸口,两人挤在一起,西门错那对大爪子,正糊在上面,“拿开你的手。”
“哦!哈哈哈……”西门错慌忙向身后铁壁上靠去,举起两只手,“我不是要故意贴你这么近的。”
阮君庭将脸侧向一边,为什么跟这个玩意困在一起!
“哈哈哈!”外面传来笑声,“怎么样?你们以为,偷了太子殿下的兵符,就能逃出这天罗地网?实在是太天真了!这六合匣子,本来只打算装一个,现在却塞了两个,是不是很好玩啊?要不要再帮你们紧一紧啊?”
西门错在六合匣子里用力晃了晃,除了撞得嗡嗡响,震得耳朵生疼,根本没有办法。
这里面现在挤得,应该说是根本没有空间,没有回转的余地,两人再大的力道也爆发不出来。
那匣子,里面被机括固定卡死,外面又用铁链捆成粽子,东南西北上下六个方向,全都带有小孔,从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形式,从外面,只要用长矛,就可以扎进里面。
所以,只要抓他们的人愿意,随时可以将他们俩在铁粽子里扎成马蜂窝!
“就为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