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秋宫嫌弃她们九御女人毛多!
难怪他在那旧塔中能迷惑了平素油盐不进的九方盛莲!
原来他一个男人都生得一副如此妩媚皮囊!
贱人!她现在恨得不但要杀了他,还要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赤蝎王,还愣着干什么,现在铁证如山,还不就地正法!”
“是!”明少商被这一喝唤醒,再次出招,迅雷不及掩耳,招招劈向凤乘鸾肩头伤口,手中赤蝎尾杀意凌厉,稍有不慎,无需近身便可割喉!
凤乘鸾有伤在身,单靠一只手臂,对上狂风暴雨的刀锋,也从容不迫,掌心直抵明少商赤红的短刀,罡气轰天而起!
轰——!
草木惊风,四下溃散!
整张游龙茶台中水波激荡!
嗡地一声!
这一股力道,若是顺着赤蝎尾逆袭而上,便大有将明少商全身骨节震碎之势!
明少商此时后悔已经迟了。
正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小小的茶盏,凌空飞来,叮的一声,打在赤蝎尾上,不轻不重,刚好斩破两人之间对冲的绝杀之气,之后又一个飞旋,重新飞回大樟树下,被一只白净修长的手稳稳接住。
“够了!公主,我九御皇朝,什么时候轮到赤蝎行者执法杀人了?”阮君庭将茶盏撂下,终于开口,“凤桓昨夜并未潜入长秋宫盗取国玺,孤可以为他作证。”
“君上!您切莫一念之仁!”姜洛璃岂能善罢甘休,就算豁出明少商,也不能再容这个凤桓在御前兴风作浪!
“凤桓他与那贼人戴了同样的面具,当时长秋宫的人都有目共睹,而且,这肩膀上的伤,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君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刻意接近您在先,盗取国玺在后,必是暗中策划了天大的阴谋!今日,我们若是不将他就地处决,来日必定后患无穷!”
阮君庭抬眼,目光在凤乘鸾身上淡淡一掠。
“他身上的伤,并非赤蝎尾所伤,想必没有人比赤蝎王更清楚吧?”
明少商就是一愣。
其实,这也是他心中疑惑的地方。
昨晚,远远窥探那场恶战的人回报,确定一刀扎入左肩,绝对不会错。
但眼下这凤桓的伤口,却是整整齐齐,与强行拔除赤蝎尾所造成的创口截然不同。
可是,也不排除……,有人十分清楚如何处置这种刀伤,出手救了他!
“启禀君上,刀伤因人而异,可千变万化,但这受伤的位置,却是小人亲眼所见,错不了。”
“哦?那真是巧了。”阮君庭站起身,沿着龙游茶台,走向凤乘鸾,目光落在她的伤处,余光却见到她唇角的倔强。
他抬手,温凉指尖,从她伤处轻抚而过,淡淡一句,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这刀伤,是孤昨晚留下的。”
姜洛璃“……”
明少商“……”
凤乘鸾“……”
阮君庭转身,看着两人不可置信的脸,浅笑,银袍上的黑龙狰狞,仿佛呼之欲出。
“情之所至,总有些不可遏制,刚巧床边又把短刀,便一刀扎了下去,甚是有趣!”
姜洛璃“……”
她嘴角微微一抽,眼角也在跳!
“君上的意思是……”
“凤桓昨夜一直在桃林伴驾,彻夜未眠,直至天明时分才离开,公主,还需要孤说得更清楚吗?”
“你……!”姜洛璃明知他在袒护这个凤桓,却没想到他会袒护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
“公主惊叹?公主难道没试过?”阮君庭冷着脸,不动声色站在凤乘鸾身前,目光却从姜洛璃脸上,挪到明少商脸上。
那姿态,显然是在建议,要不,你俩也试试?
明少商那张冷厉的脸,明明是古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