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皇上说的是,老奴是个废物!”
阮临赋又扭头看向站在另一边的秋雨影,“秋将军,朕现在很正经地问你个问题。”
秋雨影不明这个变态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皇上请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你可知,男人最早,几岁能睡女人?”
“……”
“说啊!”
“这个……,因人而异。”秋雨影目光动了动,信口道“皇上天赋异禀,想必再过年,便可大展雄风。”
“哈哈哈哈……!难怪皇叔喜欢你!果然会说话!哄得朕开心!”阮临赋在板凳上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秋雨影。
他一个深谙此道的人,如何不知其中答案?
他只是太无聊,太寂寞了,随口逗着这些人玩。
一面要装成个六岁的孩子,一面又从无敌手。
整个北辰,都是跪在他脚下,任他蹂躏的奴才!
唯一一个有趣的阮君庭,却又宁死都不肯好好陪他玩。
凤乘鸾固然不错,但还是要哄着,留作他用,不能随便玩坏了。
所以,退而求其次,这个姓秋的也算不错。
“秋雨影,不如你以后就跟在朕身边吧,朕封你……,额,御前一品陪朕吃喝玩乐大将军,如何?”
疯子!
秋雨影心中暗骂,还未及开口应答,敏公公已凑上去,戳了他一下,“秋将军,皇上金口玉言,既然已经开口,你还不快谢恩?”
就在他靠近秋雨影那一瞬间,凤乘鸾所在的茅屋里咕噜噜,一连串丢出来几个黑乎乎的铁蛋子。
其中一只,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阮临赋面前的火盆里!
雷火弹!
秋雨影眼疾手快,伸手将敏公公抓了,挡在身前!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烟雾四起,血肉横飞!
茅屋中一道人影,破窗而出,滚到秋雨影身边,混乱中与他做了一个手势。
她向西,他向南,分头行事!
秋雨影心领神会,高声道“王妃,我带你杀出去,送你回南渊!”
说着,背着一个人便从小院被炸破的豁口跃了出去!
“给朕抓住他们两个!死生不论——!”
身后,阮临赋尖细的幼子嗓音,疯魔一般地咆哮!
秋雨影一向轻功甚佳,大批银甲卫苦苦追杀,一直在雪野中追了几十里路,方才将他团团围住。
阮临赋骑马赶到,脸上尽是方才被雷火弹炸的黑灰,粉团子变成了煤球子,气急败坏,“枉费朕的一番苦心!把他们给朕剁成肉泥!”
可这一声令下,他又舍不得凤乘鸾,“慢,女的留下!”
“呵呵。皇上失察了,这儿,没有女人,死太监倒是有一个。”被围困在中央的秋雨影,将身上背着的人径直向阮临赋扔去!
阮临赋身子一侧,将将避开,却见摔在地上的,是敏公公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当时暴怒,正要发作,见秋雨影又将几只黑球四散丢了开去!
“护驾——!”银甲卫方才在村子里吃了一次亏,总算学乖了,立功的时候,岂能输给旁人,于是哗啦啦,全都向阮临赋围了上去!
“笨蛋!兵不厌诈!给朕抓人!蠢货——!”阮临赋始终是个孩子身子,被围在中央,大声咆哮,可却兵荒马乱间,居然没人注意到他尖细的声音。
直到那几个黑球一直没有动静,秋雨影早就没了踪迹,才有人上前去仔细查看,这一看,“启禀皇上,不是雷火弹,是冻硬了的马粪!”
啊——!
阮临赋气得差点从马上跳起来,“给朕追!追上了就地弄死!弄死!”
“喏——!”
大批银甲卫向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