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耍聪明,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曹施诗就是要让她们受到教训,半点儿不心软,否则都辜负了宁越的苦心安排。
曹施语是被饿醒的,也可以是被香气给刺激的,睁眼就看到曹施诗正在吃饭,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居然是从御膳房给送来的。
“我们的饭呢,我饿了!
咣当,两只破碗扔进来,一桶比曹家泔水还不如的青菜汤,一人一碗,然后是硬的跟石头似的黑面窝窝头。
”我不要吃这个……“
”那就饿着,当这儿是什么地方?”
狱卒看弱智似的瞄她一眼,到了现在还没认清楚现实,这女的脑子有病吧?
曹施语才吃不下,哭的老惨了。
狱卒一走,继母又求曹施诗:“大姐,你吃好了能让妹妹吃一口吗?”
“不能,你们一家子吃好的喝好的,可曾想过我还饿着肚子,馒头都吃不上吗?
造什么孽结什么果,都是报应。”
继母沉默,再也没脸求情了。
一夜无话,曹施语终于死心了,大姐姐铁了心要报复她们。
瑟瑟发抖一整夜,曹施语惊吓过度,又饿又冷,终于发烧了,继母崩溃了,哭着跪在地上哀求曹施诗:“有什么报应都让我来承受,你放过她好不好?”
曹施诗仍然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我也是阶下囚,无能为力。”
曹施语几次三番的让自己背黑锅,继母那时候怎么不管束她?
现在求饶,晚了。
宁越和二皇子一起进来,继母看到希望:“大人,我女儿烧的厉害,求求你们给找个大夫吧!”
“发烧?”
“是的,烧的都烫手了,求大人开恩,我给大人磕头了。”
宁越:“你看那里面,断手断脚的都好多呢,浑身的肉都要烂没了的都有好几个,发个烧而已,死不了。”
继母绝望了,“我女儿身子弱,她扛不住的……”
“犯罪可不管你身子弱不弱,连夜调查,她栽赃陷害亲姐姐不止一次,这种心肠歹毒,不顾亲情的人,死了才干净呢。”
宁越让人打开曹施诗的牢门:“有些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跟我走一趟。”
“好,麻烦大人了。”
曹施诗结束了昭狱一日游,和宁越成了‘难姐难妹’。
宁越值房里,丰盛的早餐摆上,三个人洗漱,边吃边睡。
“你猜是谁要害你?”
宁越一晚上收获颇丰,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谁啊?”
曹施诗那个好奇,谁对自己有这么深的仇恨?
“馨儿,一个花魁,三皇子的老相好!”
“哈!”
曹施诗眼睛瞪的老大,合着还是三皇子的锅?
随即咬牙切齿,“我跟他都没怎么着呢,我这样一官之女,能攀上人家堂堂皇子吗?
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呀!
那女的我都没见过,居然如此害我,岂有此理!”
“见过的,你大概忘了,人家可是恨的咬牙切齿。
要不怎么女人狠起来,男人都得靠边儿站,这女的委身给你父亲的上司,让他逮着错误给你爹下狱,然后又和那个武官睡,让人家去拆家把你给毁了。
就算最后你父亲成功脱罪,你的清白也回不来了呀!”
曹施诗捂着心口,“这么毒?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可不是嘛,一流的清倌人,楼子里的头牌,将来赎身都不耽误嫁人,为了报复你,陪老头子睡,陪粗俗的武官睡,你输的也不冤枉。”
别曹施诗了,二皇子都心底发凉,女人好可怕,三弟知不知道身边有这么危险一人?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