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逗它,粘粘则欢快的在这里撒欢。 傅燕城的眼底瞬间变得阴沉。 粘粘并未意识到什么,还在下面摇着尾巴,跟在佣人的脚边,正在修剪纸条的佣人们发出一阵笑声。 至于白,白总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就在远处的椅子上趴着。 傅燕城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腰间突然缠过来一只手。 “一夜没睡?” 他点头,想要再点燃一根烟,却被她把烟拿了过去。 “打算用烟把自己闷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