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了:“眼睛不好使,就滚去找太医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毁人名节,当真不可理喻。”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
“孤男寡女?”苏雨昕打断钟国胜的话:“在场的厮丫头都不是人吗?”
“他们都是你们的下人,当人会偏袒你们。”钟国胜哼了一声。
“龌龊的人,无论看到什么,眼里心里都是龌龊的事。”苏雨昕沉了脸:“钟侯爷不能因为赌石输了,就当街冤枉我,毁我名节。算了,我还能要求一个恶霸讲理吗?但就算你是恶霸,你有权有势,你朝中有人,我也不能接受这种冤枉侮辱,任由你羞辱我将军府的门楣,今日我是定要讨个法的。”
“上次在赌石场,这次在听风筑,你们有什
么冤枉的?”钟国胜红着眼睛怒道。
“若非你们之间清白,当日在赌石场,钱越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买你的羊脂玉?今日又……”
“果然是病入膏肓了。”苏雨昕打断道:“钟侯爷是不是忘了,那天你可是白白给了我一银子呢?难道是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你!”钟国胜气的脸色都白了:“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企图,我是……”
“把自己想的清白,却把别人想的污秽,钟侯爷可真是好家教啊。”钱越挑眉道。
“本来钱公子是不打算张扬的,但既然你非要闹出来,那我正好当着大家的面道道。我和钱公子行的正,坐得端,坦坦荡荡。今日钱公子约我在听风筑喝茶,只是为了通过我的满袖香,为西疆将士筹备一些粮草。”苏雨昕着,从青雀手里接过那只盒子,打开给人看了一圈儿,道:“这是钱公子这些年辛苦攒下的,有皇家打赏,有长辈赠与,还有一些商铺分红。”
“这种为国为民的行为,为什么到了钟侯爷的眼里,就成了龌龊之事?”苏雨昕眸光坦荡,凛冽如霜:“都相由心生,遇事也是如此,可见钟侯爷的心就是黑的,所以眼见的都是黑的。”
钟国胜本来还满腹怒气,闻言顿时一愣,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好一会儿才抿着唇问道:“你的,都是真的?”
“钟侯爷承继侯爷不少年了,年
纪也不了,难不成连这点儿是非黑白都明辨不出?”钱越哼了一声:“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官不过三代。就钟侯爷这眼界,还是老实在家里待着吧,这要做了官,那一方百姓还不得活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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