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天再见面,犹如干柴遇上烈火。
唰一声燎原!
“唔……”
沐笙箫软成一滩水,快要溺死在男人的热情里面,灼烧她每一寸肌肤。
“笙箫……”
傅斯年热烈拥吻,大手钻进沐笙箫衣摆四处作恶。
气温飙升。
让男人沉迷的不是菜香,是沐笙箫的体香。
“唔……”
沐笙箫软软的窝在傅斯年怀里,靠在他肩膀上,闭上舒润眼睛任人所为。
“老公……想你……”
情不自禁的呓语,呢喃,通通化作傅斯年的动力。
动作,那么熟练。
如果白兔姐会话,一定会万分羞涩的丢出一句:
你终于来啦。
这三天你去哪儿了?都没有过来拜访我。
我好孤独寂寞。
桌上饭菜一点点变凉,两个人的体温一点点升高。
十分钟后。
在沐笙箫的衣服被暴力撕烂之前,傅斯年停下所有动作,紧紧抱住沐笙箫,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心跳。
“老公。”
怀里人不安分的闹腾,蹭来蹭去以示抗议。
“干什么停下来?不够,我还要亲亲。”
明明已经精疲力竭,却还兢兢业业撩他。
傅斯年面红耳赤,忍得过于厉害,太阳穴隐隐跳动,捏下沐笙箫鼻子。
“求求色女,暂且放过为夫一马。”
“哼。”
沐笙箫嗷呜一口咬住男人手指,像吃棒棒一样,弄得傅斯年呼吸立马又急促起来。
“笙箫!”
然而罪魁祸首的东西,只顾软软的吃糖。
不服气的嘟囔。
“全世界美男如云,我只好老公一个人的色,老公应该夸夸我才是。”
她总是有理。
傅斯年脊背紧绷毛出汗,狠下心抽出手,抱起沐笙箫放到身旁椅子上。
“听话,乖乖的,待会亲,你肚子饿了先吃饭。”
也让他冷静冷静,万一憋死就尴尬了。
椅子好凉
沐笙箫不开心的,戳一戳傅斯年胳膊。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我难道不比饭菜好吃吗?”
“吃饭只需要半时,而吃笙箫半时可不够。”
言外之意是——
这里地方窄,环境糟糕,施展不开。
一个个都是借口,三天不见感情就变淡了是吧。
“不清拉倒。”
沐笙箫坐直了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山药使劲咀嚼。
她吃的不是饭,是气。
傅斯年意识到危险,连忙面带微笑补充一句。
“不吃饱肚子,宝宝哪里有力气吃我?”
咦。
如听仙乐耳暂明!
沐笙箫如醍醐灌顶:“对,谢谢老公提醒我。”
声音变得欢快,吃相变得优雅可爱。
可见气消了。
她吃得开心,傅斯年看得高兴。
“嗝~”
沐笙箫吃了两碗米饭,吃得饱饱的。
“还是老公做的饭菜和我胃口,我都吃撑了。”
“我帮笙箫揉揉。”
傅斯年让人靠在怀里,手贴上微微鼓起的腹,轻轻按揉帮忙消食。
“好舒服啊。”沐笙箫闭上眼睛享受。
就在傅斯年以为她要睡过去时,怀里人突然睁开眼睛。
“老公,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会迟到,但不会不来。
拖延不是长久之计。
傅斯年简而言之,沉声道:
“笙箫,联盟有和你相匹配的健康肾脏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