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等回来后,明溪又搬出老绝招装睡。
不是她不想睡,有时候就是心里有事,越想睡越睡不着。
她不知道,睡着的呼吸和没睡着的不一样的。
傅司宴嘴角一牵,知道她是有点被吓到了,很难入睡。
他俯身过去咬她的耳垂,想着带她做点助眠的事。
明溪被刺得一痛,睁眼:“你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咬人。
傅司宴把自己带着血印的手臂伸到她眼前,淡淡道:“估计是被你传染的。”
明溪看着他的手臂,一时无言以对,比起他咬自己这个,她的程度可太重了。
傅司宴见她不作声,“你应该给你这口牙,上保险。”
毕竟这么好的防身利器。
明溪眉头浅浅一皱,不知道他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净在这揶揄人。
她干脆闭眼不理。
傅司宴突然凑过来,圈紧她的腰,声线紧绷,“我来讨债。”
明溪愣了愣,“讨什么......”
他不会是想......不可能!
“你咬了我四次,我得咬回来一次。”
明溪无语住了,这人可真气。
“行吧。”
她视死如归伸出手臂。
暖光下,那只手臂又细又白,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跟块嫩豆腐似的。
傅司宴却摁下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脑勺将她扯向自己,然后低头张嘴就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非常用力。
明溪有一瞬感觉他像是要吸她的血,血管都要被咬破的感觉。
她嘶了声,忍不住抬手打了下他的背。
作乱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
下一刻,明溪突然浑身僵硬。
他松开牙齿,从咬改为舔,湿湿的舌尖勾着那个发红的咬痕,一下一下扫过,卷起无数的颤栗。
明溪整个人都在打颤,这感觉太不对了。
她可没这么咬过他......
好一会,他才放过她的脖子。
见她出神,他俊眉微皱,骨子里的独占欲又开始作祟,拿手探进她衣摆,捏了捏她。
“唔......”
明溪一把按住衣襟下的手,戒备看他,“你干吗?”
他凤眸俯视她,:“不干。”
明溪总觉得这两字被他得不对劲,但又不上哪儿不对劲。
他已经躺好,把她的头摁进怀里,声音清冷:“睡觉。”
被他这么一闹,明溪确实来了困意,很快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傅司宴垂眸看她颈上的红痕,挺深的,估计明天肯定是块很重的淤青。
可他不打算给她上药,私心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翌日。
明溪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迷迷糊糊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雪薇,你别胡闹。”
瞬时,她就清醒了大半,皱眉想,那个阴魂不散的还追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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