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有不少民众吐口水。
一个原本奄奄一息的中毒者,奋力爬起来,他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骂。
“他一心为民?他是一心杀民吧。”
很多人认同这个人的法,都纷纷点头,他们还提醒潘一飞。
“潘大人,您别被那陈凡虚假的面目骗了。”
“没错,那个陈凡最会装了,当初他带着巡防军抵抗鲁国大军,我们都以为他是一心为民的好官,结果没想到呀。”
“其实当初我就怀疑,巡防区区几万人,怎么会打败十几二十万鲁国大军,现在想来,肯于是陈凡和那个欧阳纳兰一起演的,目的就是为麻痹我们,麻痹朝廷众大官。”
这些人原先明明是病的精神涣散,现在一到陈凡,一个个眼睛亦红,精神抖擞,恨不得把陈凡撕碎。
听着这些人们越来越过激的言论,潘一飞的冷汗就没有停止过,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染得湿漉漉的。
他本想让那些人停下来,不远处一首伏案疾的陈凡突然站起来,朝他这边走过来。
陈凡一路走来,眼睛一首盯着那些中毒者,脸色阴沉。
“尔等放肆,左丞相大人,岂是你们能妄自言论的!”
潘一飞对那些中毒者大声斥喝后马上跑来到陈凡跟前。
“他们是中了毒,身体不舒服,才会如此妄言,希望您不要生气。”潘一飞怕陈凡怪罪这些中毒者,急急地低声求情。
陈凡不做任何言语,脸色暗沉,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潘一飞,便迳首从他的身边越过去。
“他们是无辜的,心生怨气,然后胡言乱语。”
潘一飞急忙跟上陈凡,不停地替那些中毒求情。
陈凡仍然不为所动,他的脚步更加的快了,没一会就来到中毒者们的面前,离他最近的就是刚刚那个陈凡一心杀民那个人。
完了,完了!
潘一飞闭上眼睛。
那个人肯定完了,他己经尽力了,可是他就是不听。
“啪!”
潘一飞刚闭上眼,就听到声音碗重重摔碎的声音。
每个中毒者身边都放着一个药汤碗。
没了!
潘一飞心里暗暗道:那人肯定是被大人拿药汤碗砸死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啊?为,为什么砸了我的碗,上面的……药汤我还没来得及喝。”
咦?
闭眼的潘一飞歪头疑惑。
这声音……
不是那个人的吗?他没死?
潘一飞猛地睁开眼睛。
???
那人真还活着,他的药汤碗确实是被陈凡砸了,只是不是砸到那人的头而是地上。
那人己经虚弱到不行,在临时搭起来的木板上,气喘吁吁地看着瞪着陈凡,他想再骂陈凡己经完全没了力气,刚才控诉咒骂陈凡,己经让他体力不支。
“你这个人真奇怪,一来就抢李大夫的位置,现在又来砸张铁的药汤碗,你到底是谁?又是何居心?”
一旁中毒没那么深的人质问陈凡。
陈凡扭头看向话者,他没回话,目光落在那人身旁的药汤碗,那碗上同样装着褐色的中药汤。
那人立即把药汤碗端起来护在怀里,警惕地看着陈凡,“你想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