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呀!”
“你别了,就是知道他们故意欺负我们,我们也只能受着。”
“哎,到底还是我们太穷了。”
平安县的众商贾纷纷摇头叹气。
“我方己经派出第二局比试的人选,卢兄。”吕方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轮到你了。”
卢成光回头,他还没有出声寻问,身后那几个开客楼酒楼的商人,头一个比一个低,就生怕自己的头不够低,被卢成光选出去比试。
“每一回合比试都有彩头,第二回合也当如此,如果你们赢了,悦来客楼归你们!如果你们输了,准许方家的同福客楼进驻平安县。”
听着吕良哲这话,在场所有平安县的人更加气愤。
吕良哲真是够无耻的,悦来客楼本来就是平安县,竟然拿来当赌注,就算是他们输了,他们都安县都不会吃亏。
一般人只是愤慨于吕良哲的无耻,平安县这边那些做客楼的商人们却是一片哀嚎。
“同福客楼进驻平安县?大人,千万不能应允呀!”
“己经有了一个悦来客楼,再来一个同福客楼,我们的客楼根本就不用做了。”
“瞧瞧,他们真可怜!”
平安县商人们的哀嚎,引来都安县商人们的阵阵嘲笑。
“确实是,这都还没比,就开始哭上了,这是认定自己会输吗?”
“这也不能怪他们吧,方汀,准御厨,他出手,谁还能赢得了。”
“嚎什么?”卢成光脸色暗沉地瞪着那几个哀嚎的商家。
吕良哲的无耻,他又怎会不知道。
他此次前来,就是来蚕食他平安县所有的经济来源,最后目的就是接管平安县,把平安县所有的中轻壮年男子都送到战场。
“那么大声,有没有人迎战?”
刚刚还哀嚎不己的几个商家,顿时安静如鸡,一个个的像只鹌鹑一样垂头站在那里。
“这都将近过去了半个时辰,你们平安县还找不出一个人来对试吗?”
吕良哲语气不仅轻蔑,还咄咄逼人。
即使是这样,平安县这边还是无人出声,卢成光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第二局比试,我们都安县胜……”
“且慢!”卢成光突然睁开眼睛,打断吕良哲的话。
吕良哲眉头一挑,然后鄙弃地道:“怎么?卢兄你是要亲自下场比试吗?”
卢成光知道吕良哲是故意激他,但是不管心里有多恼怒,他都得忍着。
“凡,你可以吗?”卢成光扭头对坐在角落里的陈凡道,仔细一听,他的语气甚至有祈求的意思。
跟第一局比试一样,他不求能赢,只求有人出来一战。
“哦,我一首有耳闻,这个陈凡呀,掉山沟醒来后,性情大变,突然惧内,烧了一手好菜,把几个妻子喂养的水灵水灵的。”
这话要是搁在现代,肯定是赞美的,但是在极致男尊女卑的大庆王朝,男人惧内,给婆娘做饭,那是相当相当丢脸的事。
“啊?你这话的意思是……这位平安县府试榜首,惧内,还亲自给自己的婆娘做饭?”
“啧啧啧!”
“哈哈哈,竟然怕女人!”
对陈凡的嘲笑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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